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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伯淳先生所作,前曰寫了信來。趁便另有這首詠象戲,又附送張‘九九象戲’棋譜,是跟邵康節【邵雍】一起下的。”韓岡指了指王旖麵前的棋盤,“這就是為夫以‘九九象戲’為本,改了法則後的新象戲。”
“回相公的話,小人下過,隻是下得不精。”
楚銀河界算是有了,車、馬、卒、將也都有了。不過尚冇有士,反而代之以偏、裨二將,彆的砲和象都給去除了,過了河的卒子還是斜行的。最關頭的辨彆,棋子竟然走在格子中,跟國際象棋一樣。這一點也跟縱橫皆為八路的‘八八象戲’不異——唐朝的‘八八象戲’,不但在格子中走棋近似於國際象棋,乃至連棋子都是立體的,車、馬、將、卒都將形象雕鏤了出來——反倒是官方的大象戲、小象戲是如圍棋普通,在線上走著。
新法則一來,王旖便連輸兩盤。換了素心替位,韓岡更是輕而易舉的開盤二十幾步就勝了。轉頭看看雲娘,韓雲娘搖點頭,她可下不贏。韓岡再對勁看了一眼家裡的大國手,周南則抿嘴一笑,盈盈而起,代替了素心。
聽著丈夫曼聲而吟,正專注在棋盤上的王旖抬開端來:“這是官人作的詩?”
明天是他馮京輪值掌印,韓絳休沐在家,想必韓岡就是看準了這個時候將薦章遞上來。
這些種類繁複的法則之間乃至連棋子都不一樣,更是與後代分歧。就如程顥寄來棋譜上的‘九九象戲’,也是與韓岡來自千年後的影象有很大的辨彆。
韓岡更是理直氣壯:“象戲便是用兵法,哪有雄師在格子裡跳的事理?全得在門路上走啊。還是大象戲的法則有理。”
“韓岡好狠的手腕!”
韓岡拿著檀木摺扇,悄悄敲著桌麵,吟著詩句。
“下冇下過象戲?”馮京問著身邊的小吏。
提及卒子,馮京就想起象戲【象棋古稱】,他但是好久冇下了。朝中喜好象戲傳聞司馬光比來無事,將象戲由兩國變成七國,弄出來個了戰國七雄的混戰來,真不曉得他是不是過分安逸了。
呂惠卿虧損很大。韓岡已經在操縱設立板甲局的機遇,籌辦將監中有關鍛造和甲冑方麵的能工巧匠全都把握在手中。而白彰再一去,隻要一兩個月,軍火監就會逐步從呂惠卿掌中脫手了。
“象戲、象戲,冇有象算甚麼?且都是甲士護將帥,哪有偏將裨將守在中軍帳的事理。”韓岡哈哈笑著,“轟隆砲更是為夫發明,又如何能不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