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禦史中丞、翰林學士以及三司使那般,是晉升政事堂和樞密院的捷徑,坐在這幾個位置上,有很多人是直接晉身宰執的。
周南、素心給他生的一對後代算虛歲已經三歲了,恰是活潑好動的年紀。加上另有王旁的兒子。三個小傢夥,就在後院中堆雪人,打雪仗,然後坐著冰橇在水池上亂跑。
王旁搖點頭,對韓岡的話冇有太大反應。不過這個態度已經讓韓岡很對勁了。
“那愚兄就拭目以待了。”王旁歎了口氣,他可不是王安石和王雱,對此也冇體例。頓了一頓,又道,“難怪玉昆你不肯跟呂惠卿有乾係,本來是因為這件事。”
寒冬終究到了。
不過若不是王旖的原因,韓岡也不會摻雜進彆人的家事中。起碼在千年以後,就算是親戚朋友,也是要保持著必然的間隔,附近似於王旁的事情,很難插手此中。
王旁搖點頭:“玉昆你也太寵他們,該管一管了。”
韓岡大略的將設法說給了王旁聽,冇有細說,隻是說要在格物致知上多下工夫,在軍火監頂用於實處。王旁也隻能苦笑,想不到韓岡在他的父兄南下以後,毫不擔擱的又要講關學推下檯麵。
“這要看他的本領了。”
“那也說不準,韓絳和呂惠卿恐怕不會如杜正獻【杜衍】和範文正【範仲淹】那般敦睦。”韓岡不信韓絳能甘心在政事堂中做一個安排。
疇昔的佈局,現在差未幾到了該收線的時候。種下去的樹,也改去撿果子了。眼下恰是去擔負軍火監的好機會。
趙頊從姓格上,與真宗天子很有類似,他既然丟了臉,必定要找回場子。而天書、封禪等事,真宗都已經做過了,那麼趙頊也不成能再來仿效一遍,那樣更是丟臉。以是隻要軍事!用煌煌武功,將臉麵挽回。
踏著那滿園的亂瓊碎玉,三張小臉凍得紅撲撲的,一邊跑著跳著,一邊又笑又叫。
韓岡倒是無所謂,小孩子就該活潑一點,鬨騰就鬨騰好了,冇甚麼大不了的:“就讓他們鬨著吧。我家和你家的三個加起來還不到十歲,再大點天然就好了。”
王旁笑了笑:“愚兄倒是感覺玉昆你最好還是能擔負中書檢正一職,以你之材,當能不讓呂惠卿、曾布、章惇之輩專美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