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都堂中的宰輔們來講,的確是個值得彈冠相慶的好動靜了。
韓岡的戰略很保守,但在都堂中,已經獲得了共鳴。都冇人說要在陸上主動打擊。
老三韓錟說是書白癡,但讀書用心,加上有韓岡這個父親,一榜進士不在話下。
章援方纔調任河東邊郡的火山軍,而韓岡的次子韓鐘則到了保州鐵路分局。
韓岡道,“我家大哥明兒要回籍了,留點時候,多經驗兩句。”
張璪這是但願都堂能下文再束縛一下兩位製置使,韓岡心中衡量,就聽章惇道,“奉世和伯通都是慎重的人,並且對遼方略,也是都堂和議政集會上敲定的,想來他們也不會妄改。邃明,你說是不是?”
世所共知的最為貪婪的北虜都把幾百萬貫的財賄還返來了,絕大部分被拘禁的國人也必定會安然返鄉,都堂已經掙足了臉麵,幾條命的喪失實在又算得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