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鉉隻在聽,不說話。伴當見狀,謹慎翼翼:“四郎,但是有甚麼不當?”說著,悄悄地指了指背後剛出來的院落,“黃知府跑得緩慢,一過來就奪了展總局的權,是不是動了甚麼心機了?”
韓鉉也不出所料,“這案子分歧以往,京中局勢本就千鈞懸於一線,牽一髮而動滿身。俄然間家嚴遇刺,一個應對不好,就是囊括京師、天下的大亂。”
伴當在韓鉉見黃裳的時候,已經去問過了展熊飛和丁兆蘭的去處了,“四郎,展熊飛被黃知府派出去查案了,我們過來時方纔走。丁小乙那邊說是收到一條線索,走了快有半個時候了。”
他們帶來了王旖的叮嚀,讓韓鉉就在差人總局內裡守著動靜,如果要通報動靜,就讓他們跑跑腿。
想了想,韓鉉又道:“再予母親說,兒子就在這裡等待,有甚麼動靜,會派人回家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