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岡方纔簽訂了一份軍令,要求北海艦隊加強海上封閉,完整斷絕日本諸島與大陸的聯絡,毫不答應日本的一粒糧食運入遼國本土。
“你要曉得的東西俺已經給你了,再多也冇了。”丁兆蘭在樓梯口轉頭,“另有甚麼要問的?”
本年大肆打擊遼國的能夠性並不高,切當的說,底子不成能。
淺顯百姓失落三天,官府冇動靜還好說,包永年的身份可不一樣,彆說失落三天,就是失落半天,都堂就該催促快班、行人司和軍巡院動起來了。動靜一大,那京師內裡就彆想瞞過動靜通達的記者。
既然遼國如臨深淵,麵對如此嚴峻的題目,作為一名合格的仇敵,不把他們向深淵方向上再推上一步,就實在是對不起仇敵這個名號了。
厚的公文袋,內裡貼著請戰的標簽,參與軍官的姓名、官職都用蠅頭小楷寫在上麵。韓岡翻開公文袋,將內裡的請戰書抽出來,順手翻了一翻,的確都是雄州乃至全部高陽關路的將校們的請願,誌氣昂揚的要北上作戰,光複故鄉,此中乃至另有不小的一部分是血書。
“這莫非不是功德?”唐梓明對勁的揚起眉毛,“資訊費讓東京士民老是能夠獲得最新最全的訊息,也能讓他們把身邊的訊息事件分享出去。彆覺得隻要好處,報銷車馬費的前提,是得附送一篇好報導。冇有的話,那就甚麼都冇有。”他瞅著丁兆蘭,“小乙哥,冇有誰的人為是白拿的。報社給錢給得利落,那要案們有兔耳朵,狗鼻子和跑馬腿,聽得遠,嗅得靈,跑得快。”
“這內裡的水深得很,不曉得有多少風險。”丁兆蘭警告唐梓明,“俺可不想給你收屍。”
對比起疇昔的十年,本年算得上是一個大災年。都堂要留下大部分糧食,以包管各災區的哀鴻佈施,同時也為了打壓糧商,必必要有充沛的糧食來做本錢。
丁兆蘭苦笑,“這可不輕易碰到……”又點點頭,“也罷,就承諾你。”
隔著一張桌子,丁兆蘭瞥了他一眼,笑了起來,“俺還覺得你們這些包探聽早曉得了。你們的耳朵,”丁兆蘭把手掌比在耳邊,招了招,“老是伸得那麼長。”
“哪一點?”唐梓明立即詰問。
當然,這並非是讓遼國有喘氣的機遇。
唐梓明卻回到桌旁坐了下來,翻開條記本,用炭筆倉促寫了幾行草字,這才叫過店小二,結賬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