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舒的長腿跨過洗衣盆,她徑直向馬桶走去,邊小解邊搭著話,“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在這裡洗襯衫,爸爸可冇有這一件。”
落夕翻了個白眼,“姐姐,你還是去睡覺吧。”
“好吧,你莫非已經到奉迎班主任才氣順利完成高中餬口了嗎?”
落夕是睡不著的,天剛矇矇亮她便起床了。把已瀝乾的襯衫虔誠地放在燙衣架上,電熨鬥平整地熨在襯衫上,收回呲呲的響聲,看看錶,現在也不過是六點半。
是樊舒的聲音,落夕打了個激靈,才發明本身差未幾把半袋洗衣粉都倒在了盆子裡。
落夕把揉了兩下的襯衫丟進了盆子裡,她和樊舒一貫如此,樊舒伶牙俐齒經驗得頭頭是道,而她卻隻要聽數落的份兒,誰叫本身天生就是笨伯,笨伯的人生一貫很悲慘,“姐姐,你到底有多討厭我?這是我們班主任的襯衫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