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昨晚喝這麼多酒,現在好了,喝出事來了,睡了男人不說,還睡了個這麼嫩的小男生!
見對方遲遲冇接下錢,何歆安覺得他是第一次做這類事還放不上麵子,便把錢放在床上。
路栩眼中閃過迷惑,不過當瞥見女人手中拿著的那張名片時,他頓時瞭然,得出一個荒誕卻又不得不承認的結論。
帶著慚愧的表情,何歆安撿起地上的包,從包裡拿出一疊軟妹幣,彷彿割肉似的,艱钜地數了五張,遞到路栩麵前。
男生的聲音清透純粹,又帶著淩晨夙起的微啞,就如同一杯清酒,味道淡淡,卻非常醉人。
但是這統統落在路栩眼裡,又成了另一個含義。
男生丟下一句話就翻開了被子趴下床,惹得何歆安又是一陣寬裕。
劈麵這個男生,麵龐白淨,五官精美,一頭的玄色碎髮有些混亂,但也還算服帖,髮尾在燈光的暉映下,被染上了些許金色。
周而複始, 直到天涯垂垂出現魚肚白。
瞥見這雙眼的刹時,何歆安腦筋裡不應時宜地冒出一個名詞,比來備受姐姐粉們喜愛的男星眼睛――狗狗眼。
“早。”
屋裡連燈都冇亮上一盞, 她睜著眼, 卻看不清壓在身上的人。
路栩詭異地沉默了。
他冇有多餘的腦筋去思考那裡不對勁,他腦筋裡統統的動機都隻要一個――
哦,能夠在這個女人眼裡,給他五百還嫌貴。
杯子一空,何歆安抹了下嘴,極力讓本身的語氣保持安靜:“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酒,固然我不記得本身到底做過甚麼,但事情已經產生了,也冇體例了,你開個價吧。”
他沉默很久,冇承認也冇否定。
就像翻開了一個開關,接下來的事理所當然,卻讓人如何也回想不起。
就在她說話的工夫,男生重新回到了床上,靠在牆頭,抬頭望著她,滿眼專注地聽她說話。
劈麵的人動了幾下,撐動手從床上支起家子,翻開了房裡的吊頂燈。
半夢半醒之間, 她彷彿抱住了一個瘦高的男人。
合法她必定了某種設法的時候,男生從門口走了出去,手裡多了一杯水。
她邊給本身套衣服,邊在內心鄙棄本身。
何歆安緩緩展開眼睛, 認識還未從泛動的夢裡回籠。
她也冇興趣管他要做甚麼,連滾帶爬地趴下床,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手忙腳亂地給本身套上。
這麼嫩的小男生,一看就是剛入這行不久,能夠昨晚之前還是跟在店裡的前輩屁股前麵打打醬油,一個不利就被她這個醉鬼拉過來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