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之腳尖輕點,降落至顧清昭跟前,看著兒子□的身材,心中湧起各式滋味,一陣沉默後將目光定在了顧清昭身後的汩汩白濁。
顧清昭微微一愣後福誠意靈,驀地間明白了顧流之的意義,他的爹爹是想用那雙形狀美好的薄唇撤除本身身上的陳跡,至於後處渾濁……顧清昭臉上羞紅不敢再想。
真想把這一刻定格為永久。
一貫高高在上,清華流轉的眸子,此時儘是哀傷。
開初顧流之隻是毫無含混的輕點,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蹭,輕吻垂垂加深,舌頭伸入顧清昭口中時已是毫不粉飾地打劫之意。
身下長腿卻微微一彎後,決然纏繞上朝思暮想的那人腰身,纏得得那樣緊,直欲嵌進對方骨肉中,融為一體。
不過顧清昭心中冇有一絲怯意,隻是湧起濃濃戰誌,將來更加儘力。
“更恥辱的事情都做了,叫一聲,”男人放軟聲音緩緩哄道,身下卻驀地一挺,讓少年再一次接受不住的低泣起來。
顧流之持續道:“太古出世的生物浩繁,各個皆有神通,隻要在禁域出世的生物才具有神格,他們便是厥後的天神,而太古生物修成的神被成為次神,厥後修真的飛昇者則被稱為下神,”微微一歎,沉吟道:“我金丹時也曾闖太小無相境,當時是在覈心,經曆九死平生後爭奪到道統,才氣成為故鄉十萬年來獨一的飛昇者,千萬冇想到小無相境中還藏著如許一處禁域。禁域在神界穩定後便墮入甜睡封禁的狀況,每千萬年纔有一人有機遇誤入此中。誤入者無不是資質絕頂之人,對天道貫穿到了極高的程度。”
顧流之見到顧清昭哭喊著爹爹的模樣,一時候想起君亦辰那聲自稱的夫君,心中某處一動,道:“不要叫爹爹,叫聲相公可好,我想聽昭昭叫。”
“昭昭,”顧流之悄悄一歎,俯身吻上顧清昭的雙唇。
到了神界誰清算誰還不必然,何況顧流之早早升出神界,對此中環境體味置身,微眯的眼中寒光一掃而過。
此處竟然是太古眾神的封神之地?怪不得,法則道領悟如此清楚廣博。
他隻想仰起家,吻一吻顧流之微微皺起的眉心,讓豪氣長眉規複疇昔傲然斜飛的伸展,“爹爹,不要,不要……”難過,那一聲難過卻如何也說不出口,堵在唇齒間化作沉甸甸的苦澀。
這句幾近帶著威脅性子的話,顧清昭與顧流之都毫不在乎,兩人都是對本身氣力極其自傲之人,本日一遭不過是因為小無相境中特彆環境導致的不測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