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成嬰,便能讓天道不吝吞噬劫雷降落獎懲,此時的成界渾沌,更是非其上二位不能發,紫霄那位蘇長寧身上,看來的確有很多值得切磋之處。
禍起蕭牆(七)
故而即便是如此切身之事,禦天亦是隨便道出。
“不是天劫!”
超出於其上的,唯有天道!
哪怕蘇長寧再如何機變萬端,此時也獨一坐以待斃一途。
雷劫雖溶解於無形,蘇長寧身上的壓力卻未減少一分。
未等玄華有所應對,他又續道,“先前瑤瑤與你那門中弟子鬥法不敵身殞,消逝後留下一抹非常氣味,似曾瞭解。”
這小巧圓球披收回的威壓他並不陌生,而體內靈力頃刻的失控之感,更是熟諳。
“天劫。”啟唇道出二字,玄華始終清冷無波的眼中,凝下幾分沉思。
身在此界當中,不免為此方天道所囿,是以到處為之掣肘,界中千萬年再無人化神……
“方纔她結嬰之時,所降道種筆墨當中,有此一端。”禦天手指微動,一點金光乍然在指尖閃現,懸空向玄華飄搖而去。
蘇長寧掐滅指尖混洞,抬眼看了疇昔,麵上神采一時候凝住。
“嗯。”玄華語氣中帶著淡然,“隻因渡生尺之故罷了。”
成績元嬰之身,對修士當然是件大事,可對玄華如許積年的化神天君來講,就算門中多了一名元嬰真君,也不算甚麼,更不值得禦天一提。
天道不容,莫非,當真是天道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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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句話才說到一半,隻聽頭頂“喀拉”一聲巨響,一道幾有兒臂粗的靛電挾無上威勢騰空劈下,正落在先前禦天著眼處的冰霧當中。
“雖遲未晚。”語聲似琴弄弦,白衣天君難以形貌的俊美端倪間,還是一派的清冷冷酷,隻是彷彿比昔日裡多了些近似於透明的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