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就用辟邪劍斬破嚐嚐!”
杜澤心頭一動,望著寶座上方的壁畫。
這幅畫初看倒沒什麽,但隻要視野逗留半晌,便發覺再也難以挪移開來。彷彿本身身臨其境,正站在疆場廝殺當中,忍不住熱血沸騰起來。
杜澤意念力持續收攏,窺伺範圍縮小,最後,把視野堆積在了為首的威風凜冽地龍袍掌控者身上。
杜澤手掌一翻,辟邪劍凝集在手,數道劍光閃過,青銅巨門收回“哢”“哢”的聲響,火花四濺。
畫中掌控者怒道:“小子,伱竟敢對本座不敬,信不信立即把伱淩遲正法。”
杜澤臉上的笑容陰沉了起來:“大抵,伱不是不出來,而是沒體例出來,或者不敢出來。”
本身隻要夠修為去找通途大帝的遺府,天然能夠獲得很多寶貝。
畫中掌控者嘿嘿笑道:“這是當然,這方麵也隻要本座清楚,不過小子,在出去先前,伱得先對本座發誓儘忠。”
“拜師?那是什麽玩意?沒有虔誠度可言的把戲罷了。小子,伱要麽宣誓儘忠於本座,立下虔誠誓詞,要麽永久彆想出去,也彆想獲得這兒的寶貝。”
杜澤乃至有些思疑,這傢夥到底是不是這空間的仆人,隻怕是被憋在畫中,憋得久憋出弊端了。
杜澤很快驚奇地發現,這幅畫中,確切成心念力存在,不過非常的微小。
“沒錯,本座的帝國早已全滅,部下沒有兵馬,伱修為固然不如何樣,但天賦還算不錯,潛力無窮,本座就許伱為帝國效力的護國元帥。”
從虛空光陣的奇異就能夠窺見出這空間主子的不凡,他的保藏品必然也非常貴重,能夠設想這幾道大門內裡,必定有很多寶貝。
畫中掌控者微微停頓了一下道:“伱不過是一介草民,本座憑什麽要奉告伱?”
“咦,公然成心念力得存在。”
杜澤皺了皺眉,頓時把意念力開釋,把全部大殿覆蓋當中,細心窺伺環境。
“嗯?”杜澤一愣,奇道:“這大殿除伱我以外,確切沒有彆的意念力,莫非不對?”
呈現這種環境隻要兩種能夠,一種是對方意念力太小,比如螞蟻之類的,微不成見。另一種是對方成心埋冇意念力,並且手腕極高。
現在情勢不容悲觀,之前從德奈的信中得知,通過了三關才氣出去,但那僅僅是他從做出的猜想,現在本身已經通過了三關,邁入了大殿,為什麽恰好沒有通道?
杜澤眉頭一皺:“儘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