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這陣流連於肩脖的麻癢忽地轉移到了更加敏感的腹部,這回倒不由得我不復甦了。
更詭異的是,那好像白玉無瑕的臉上,竟浮上了一層細細的紫色鱗片。
阿瑞斯皇家軍事學院不愧它被外界取為“聯邦第一貴族學院”的稱呼,房間裝備的設施足以傲視聯邦百分之九十的旅店,就連那張所謂的單人床也有近2米寬,躺兩個大男人的確綽綽不足。
字節菌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候:2014-08-29 02:52:09
但是不遮身材,那這麼做意義安在?我還不如裸奔出去穿衣呢!
現在我不希冀過後豪情會不會再度上升,隻要過菊花殘那一關就萬事大吉了,幫對方擼管甚麼的完整無壓力啊!
這要怪我,我的思惟還逗留在“既然是旅店廁所當然有消毒好的毛巾浴巾”以是衣服一丟就出去了。
不…不對…我明顯鎖了啊!
被人這麼一遲誤,我再追上韓籌已經是氣喘籲籲。
不知為何,這麼一想的話,我如何感受心底略有些遺憾?
我為數未幾的復甦認識到對方此時狂性大發,極難節製,如不頓時製止,我的菊花估計活不過今晚。
感謝以下萌物~麼麼噠~明天持續來戰!
這節操掉得我都不忍哈腰撿了。
浴室的水聲還是嘩啦嘩啦的不見停歇,我一開端的確是氣血上湧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但不知如何回事,這水聲聽著聽著,我就犯困了,迷含混糊地墮入了一片黑暗中。
虞毓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候:2014-08-28 00:14:56
“你等等——”
我悄悄地展開眼,在烏黑一片的視野中捕獲到了那片蠢蠢欲動的暗影,我毫不躊躇地按下了床頭燈。
我的手冷不丁地被他握住,略一恍忽後,便止不住地雀躍起來。
這麼快就坦誠相見,對方會不會感覺我太輕浮了?
韓籌低頭,視線微垂,將我的手悄悄牽起,矗立的衣領半掩著他的隱在暗影下的臉龐,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卻仍然感覺那側臉的表麵美得像一幅畫。
他那張美得要死的臉上還是是那副冷冰冰的神情,但不知是我目炫還是光芒的題目,那白玉似的麪皮上竟垂垂地浮上了一層紅暈。
那斜吊起的斑斕鳳眼,此時哪有半分常日裡的冷酷,儘是邪氣與引誘,我隻不過看了一眼,就抵擋不住地起了反應。
我刷開房門後,第一時候跑進了浴室,將這身固然都雅,但卻束手束腳的號衣版戎服脫了個完整,扭開最大的水流,暢快地洗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