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於亂軍陣中遠遠飛刀，放翻一名正往午門上飛奔的番子，甩腕仰首，便見模糊一襲紅衣隱於端門之上的飛雪簾幕中。那是李昊，阿誰脆弱而怯懦的年青人現在也敢親身爬到端門上，來看一眼謀亂現場了。唐牧收回目光，一起疾步往午門上走著，沉聲喝道：“我們千辛萬苦纔將錦衣衛併入大理寺，可不能是以叫皇上覆興把錦衣衛列為皇傢俬有的心。這事起的蹊蹺，必然有人在前麵鞭策。你單派一支人馬，著便衣，給我守好出京各通衢口！”
不知是因為砸疼了頭還是關於那些影象的恥辱心機，韓覃麵紅耳脹，手腳並用自那花架中抽出了腳，回身爬到另一側，啞聲道：“皇上，臣婦該辭職了。”
李昊輕笑一聲，又問道：“夫人與唐閣老，是幾時成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