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你散衙也多回府幾趟,傳授傳授阿難些學業。”唐老夫人見兒子行到了門口,才道:“嬌嬌她娘帶你幾年,你也該常返來看顧看顧嬌嬌纔對。”
唐逸道:“我一向都在西進暖閣中看書,是你們太吵。”
唐世坤甩飛袍子直挺挺趟到床上扯著被子,不耐煩道:“叫你少管你就少管。”
文氏心中肝火再也壓抑不住,又怕叫外人聽到抬高了聲音道:“你不是說你將她掐死了,死的不能再死?”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都拿不出屍身來,怎能包管她必死?”傅臨玉見唐世坤擰起眉頭將酒盅丟到地上不言,又說:“人確切是假的,但樣貌有七分像,我就認成真的了。”
唐世坤這才舒了口氣:“我就說嘛,當時我是看確切死透了才……”
唐世坤雙手捏了又放放了又捏在麵前晃著:“不是早就跟你說過,那些水匪那邊來的我並不曉得,當時是在亂中,一船的人都掉進水裡,我不救她是因為實在無能為力。”
這話與他方纔所說那句死透了大相徑庭,他想了想又低聲說:“再說了,我沿路欠了那麼一大筆錢你是曉得的,借主一起跟著,我也不過想著用她點銀票去填我的洞穴眼子罷了。但你曉得的,開了箱子我才曉得那並不是淺顯錢莊所能兌換的銀票,而是寶鈔,就算有人擅自昧下也冇法去鈔關兌換。”
雖離的極遠,唐牧卻還是抬高聲音:“好好服侍著,表女人來路受了驚,夜裡身邊不要缺了人手,叫個得力的大丫環□□。”
文氏氣的坐到椅子上嚶嚶哭著。唐世坤回身進了隔壁西進,在本身那裝模作樣一輩子也冇用過一回的書案前麵坐下,輕歎著自言道:“現在也隻能認她是個真的,不然二叔真要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