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置傷到顱腦，不危極性命就是神佛護佑。唐牧替韓覃掩好頭髮，撈她抱著站起來，問韓覃道：“你可記得你是誰？”
如了點頭，回身馴良言道：“柳女人，現在你孃家孃舅正在那偏殿中等著，你與我同去見他好不好？”
窠房中臨窗置著一麵銅鏡，那灰黃銅鏡中一個眼睛圓圓下巴尖翹的小女人，麵黃肌瘦兩側臉頰上還泛著些黑黃，而床上另也躺著一個，麵色倒是透著青烏的死態，這兩個小女人一死一活，鄙人頜不異的位置上，兩人皆生著一顆硃砂痣。
“你更肖你父親！”唐牧摸了摸韓覃的頭，握緊了她手重言道：“我覺得你會肖母，實在你更肖你父親。”
韓覃點頭，指了指本身腦袋道：“忘了！”
如了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在旁躬身合手歎道：“能叫柳女人重尋親人，是佛菩薩的護佑，亦是唐修撰本人的福報造化。”
如了重又換了常日善目標容樣，柔聲道：“這就對了。你爭回柳琛手中那注大財交予我，也算酬謝了我救你姐弟出苦海的大恩。而我，亦會將你弟弟還給你。”
如了見唐牧幾步跳下台階，合什雙手上前一禮道：“阿彌陀佛，貧尼見過修撰大人！”
他姐姐唐汝賢來信提及本身膝下的小女人，偶爾言及：她總怨下頜生著顆不誇姣的痣，愛用手去扣它，我總不能止。
“好！”唐牧又自掖下撈著抱韓覃到地上，見她一股煙般衝進了廟門，都來不及問一句：我能不能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