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我此人喜靜,可否給我個樓上的單間兒?”

這纔是真正的跳舞,絕對的技術活啊!不是一朝一夕突擊個幾個月便能達到的境地,日積月累的必然練得很辛苦很累吧?

本來在飛花湖畔的另一側柳林中,開著幾家清淨幽雅的茶水閣樓,但離湖心的如燕台稍具悠遠,凡人冇法目測清楚,雲小七剛踏入茶館大堂門檻,掌櫃的就要將她往一張單桌上引。

“師妹,彆再到處亂跑了,回茶館裡吃點心去吧!”

當目前廷治國有方,天下無事天然就歌舞昇平。食,色,性也;飽暖思.淫.欲。多虧了這一年一度的長袖節,能將各州的頭牌女人都堆積在帝都,長袖善舞,百花齊放,這是多麼的豐采亂世。各路風騷人物爭相往帝都簇擁而至,一年勝似一年,為的就是能一睹各州花魁名妓的豔容麗姿。

同樂坊,帝都的幾家最富盛名的青樓俱在此安營紮寨開門迎客。平常這條街上本就熙熙攘攘車水馬龍,今晚又是長袖節的首幕,更是人聲鼎沸,燈火透明有如白天。

對著同樂坊大街上的攢動聽潮,雲小七望洋興歎……平生就是不喜好人多的處所,擁堵不堪小偷兒也多,略不留意荷包就冇了,她下認識低頭瞅了眼左腰側..........荷包還真的不見了!尼瑪!才下車給了賞銀後單獨站了冇多久的工夫啊!!還真是想甚麼就來甚麼!!!

“徹夜是首幕,估計是蝶衣女人。”二虎開口答話,但兩眼仍直直地盯著花舫上的模糊妙影不肯挪開。

岸上每小我的視野都跟著蝶衣女人的舞動而遊移,男人們的眼神無一不是火辣辣的,有幾個乃至不知不覺張大了嘴巴,就差留哈喇子了。

“你的荷包是我扒的!跟我兄弟無關!!”

“我不!那茶館離如燕台遠了些,真是看不清楚的,還是岸邊瞧著清爽些的。”

“師姐,如燕台的那幾個雖舞得出色,但絕比不上師姐的‘武劍如劍舞’!”

坐在騾車上剛翻開簾子籌算下車的雲小七,看到這個陣仗不由倒吸一口氣......這兒人也太多了吧!!擠來擠去的非被擠成扁魚不成!!

“蝶衣女人?……”雲小七剛要再問,忽聽另一根樹杆子上的大牛鼓了一大掌叫道:“嘿!還真是蝶衣女人!徹夜冇白來!冇白來!!蝶衣女人!!!”被大牛的粗嗓門一吼,動員樹下岸上的一片男聲跟著來了段大合唱,這個蝶衣阿誰蝶衣的,讓雲小七想起了體育場裡的演唱會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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