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魂冰刃削鐵如泥又是件極寒之物,申屠練就的陰寒工夫更是折磨人的心肝肺腑,以往受了此等雙寒之人從未有度日口……”
“..................好。”
能夠是浸泡溫湯起了感化,又或許是那指尖棉布中的眷戀有了結果,昏倒中的雲小七彷彿閃了閃睫毛,動了動鼻翼,如果再察看得清楚些,又彷彿還揚了揚嘴角,為方纔的痛苦之色添了些許鬆快之感。
“喏........啊!此人的鼻血怎地是黑的??”
“...........她的左臂中了毒針又被劃了道血口兒,隻要解毒止血進補幾日便可,但她體內的寒氣……”
慕容將雲小七一起背至昇平舫的貴艙裡頭,又是解毒又是包紮的樣樣親力親為,但雲小七仍然臉白如霜、瑟瑟顫栗得不省人事。眼睜睜看著雲小七受那傷寒之苦卻毫無施救之法,慕容雖嘴上不說,但納蘭曉得慕容現在心中急得很。
想起這幾年聽令於循環堂,殺人奪命存亡無定,何時昂首往前看過將來的籌算?納蘭執掌會賢雅敘的門楣,運營歡場多年,男歡女愛、悲歡聚散自是見很多不堪數,冷眼旁觀之間也歎得那許很多多個癡男怨女算是嘗過了人生真諦,深知本身身為循環堂殺手是碰不得那東西的,可現在見了慕容這般,心中唏噓之餘又為慕容欣喜。
慕容看了眼床榻,點了點頭:“也好。”
“按迎香穴止血。”
納蘭夾起一塊嫩嫩的雞腿肉咬了一口:“行,一會兒我就去叮嚀。”又見得桌上擺著一碗蔘湯,說道,“傳聞這百年雪參有起死複生之效,本蜜斯安康長命,留我這兒歸正也無用,不如給他喝了吧!”
深吸一口氣,將那件短甲輕緩褪下以後,女子的特性一覽無遺,但涓滴冇讓人感覺女兒家的荏弱,那健壯的小腹、修勻的臂膀、安穩的雙肩……閃現出一副健旺英姿之態,而那白淨泛亮的膚色更是襯得此人的身材通透如玉,令得慕容不由想起了在涇都的那一夜,雖說自那夜以後慕容從不讓本身回想起是如何與雲小七膠葛至天明的,但現在那番景象倒是曆曆在目……雲小七和順地輕吻慕容的眼角眉梢;慕容時輕時重地舔咬著雲小七的白嫩耳垂;雲小七一手摟著慕容的腰肢一手在慕容的雙腿間攻城略地、流連忘返;慕容一手勾住雲小七的頸項一手抓緊雲小七的背脊跟著她的節拍輕微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