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廝趁著低頭打火撲滅柴炭的間隙,偷偷瞄了幾眼那寬廣的床榻,雖說見這位青年公子神采慘白嘴唇發紫,雙目緊閉滿身輕顫,但仍掩不了此人眉宇間的清俊邊幅、風騷氣度,使得這個小廝不由多看了幾眼,剛將炭爐點著了正要再偷瞄,卻俄然吃到了一個清脆的耳光!兩眼冒金星之際,模糊見得粉衣女子指著鼻子罵道:

“怎地還未將衾被搬來?!”冷冽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幾分孔殷。

納蘭暗歎了口氣,給慕容倒了杯茶,安撫道:“雖說這小子的體格並非壯碩如牛,但瞧他平時上躥下跳地像那阿花般健壯,何況他的修為莫測,定能撐到洛州炎陽山莊的。”

“.........那破魂冰刃削鐵如泥又是件極寒之物,申屠練就的陰寒工夫更是折磨人的心肝肺腑,以往受了此等雙寒之人從未有度日口……”

納蘭夾起一塊嫩嫩的雞腿肉咬了一口:“行,一會兒我就去叮嚀。”又見得桌上擺著一碗蔘湯,說道,“傳聞這百年雪參有起死複生之效,本蜜斯安康長命,留我這兒歸正也無用,不如給他喝了吧!”

“..................好。”

慕容見得雲小七的神采略有好轉,心中的鬱結之氣不由去了幾分,待得溫湯失熱了便雙臂使力將雲小七撈出,為她披了件浴衣,直到將雲小七打理完整替她蓋了兩層暖和衾被,本身也換了身衣裙,這才喚人進房清算潔淨。

“阿花?”

“不懂端方的賤蹄子!能進這屋子躺著的高朋也是你能偷窺的?!再不知好歹就算將這雙眸子子剜了下來也不敷惜!!還不快滾下去?!”

納蘭隨掉隊來,表示幾個丫環將幾道平淡菜肴安插在了一張圓桌之上:“你單獨一人服侍他這麼久,想必是又累又餓的,不如與我一同用了晚膳吧?”

慕容將雲小七一起背至昇平舫的貴艙裡頭,又是解毒又是包紮的樣樣親力親為,但雲小七仍然臉白如霜、瑟瑟顫栗得不省人事。眼睜睜看著雲小七受那傷寒之苦卻毫無施救之法,慕容雖嘴上不說,但納蘭曉得慕容現在心中急得很。

慕容深吸一大口氣,快速側過臉去將腦中的畫麵儘數趕走,右手摸索到雲小七的軟綿中衣便要粉飾她的身材,卻牽動了雲小七的腰帶自床側滑落,腰帶上的佩掛之物也跟著腰帶悉數掉落在地,荷包的口兒略鬆,有一瑩紅色物事自荷包內暴露一小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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