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白的強大,在坐的諸位應當都有耳聞,不過我這段故事的配角,並不是他,而是另一名怪傑。”
從姬穀玄口入耳完了奪舍之說,雲極悄悄撥出一口氣,環顧世人,道:“遺言冇有,我此人存亡看淡,冇甚麼遺憾,不過在臨死之前,我想給諸位講個風趣的故事。”
人們都覺得雲極是在遲延時候。
“以奇聞錄上的記錄,世上從未有人能以奪舍之身勝利進階的先例。或許你奪舍個凡人冇準還能踏上修行之路,以你的經曆與毅力應當有機遇修成個練氣士,築基和金丹是彆想了。至於奪舍金丹這類設法我勸你還是算了吧,除非你有完整的元神,不然以殘魂狀況底子奪不走同階修士的軀體,相反還輕易被人家的元神所摧毀。”
“你確認過了,然後呢,是不是要留遺言了?”
“千年了,林飛白的軀體到了最衰弱的時候,現在,是最好的機遇,而那獄卒,就是船長,白玉先生……”
雲極的故事講完了。
“天下究竟是甚麼呢,天下實在是一棵菩提樹所衍化而出的天下,這方天下是一處監獄,天下生靈都是囚徒,不明本相的棲息餬口在無邊無邊的監獄當中,當我們強大到必然程度的時候,血肉與精華會被監獄所接收,變成一枚菩提果。”
“甚麼題目,你說。”
姬穀玄感覺奇特,他看不懂雲極的目標,道:“當然看過。”
“元嬰?你還真敢想啊。冇錯,奪舍元嬰最多能活到千年以後,因為元嬰的壽元隻要千年罷了,這是修行界的共鳴,無需我說你本身也曉得。”
雲極這句話說得輕鬆隨便,平常的閒談口氣。
大廳裡鴉雀無聲。
“林飛白當然不是凡夫俗子,怪傑奪舍必定有一場大戰,那場大戰,就產生在千年之前,最後的成果諸位應當猜獲得,七劍祖師隕落,消逝的軀體被那怪傑奪走占有。”
“世上無化神,元嬰為絕頂,修行界的魔咒實在不是魔咒,而是一場詭計,六合為牢,不突破這方監獄,你們永久也看不到真正的六合,機遇並非冇有,隻要,殺了獄卒……”
這類小把戲冇人在乎,大師樂得聽個熱烈,隻要船長籌辦好典禮,就算一群元嬰不脫手,那些虎視眈眈的大妖也會把雲極給撕了。
關氏兄弟感覺奇特,對視一眼後異口同聲道:“趁著另偶然候,你快說吧,死之前最好說個痛快,死也不留遺憾。”
姚照天皺著眉,他感覺那雲極彷彿不是真想說故事,而是在籌劃著甚麼,但是他又看不出雲極的目標,隻好暗中察看並且籌辦著時候脫手,隻要雲極有所異動,他的飛劍就會堵截雲極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