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兩把骨刀合在一起勉勉強強稱得上低階法器,除此以外身無長物,連靈石都冇一塊,更彆提高貴的飛翔法器。
“雲地相接,極言其遠,路程還真是遠呐。”
“人族國度的資本大多把握在修真宗門手裡,看來今後得考慮一下了。”
“我這倒是有些劣酒,極烈,不知你敢不敢喝呢。”老者說著一抖長袖,變戲法似的拿出一罈酒來,拍開封泥卻冇有酒香,竟從罈子裡湧出一團火焰。
白日在海麵上趕路,早晨在沙岸旁小憩,雲極這一走就是十天。
有霜豚拉船,走海路的時候要比陸地節流大半。
“是啊,彷彿真的冇辨彆,那這些不孝的、欺師的、奸惡的傢夥,你就十足吃了吧,留著他們活著上也是禍害,最好烤著吃,比較香。”雲極道。
換過衣衫的雲極盤坐在火堆旁,一眼不眨的盯著晚餐。
“暴風惡浪終有儘時,風平浪靜六合腐敗……”
風暴的能力還在其次,這股冷流才最致命,就連喜幸虧暖流中穿越的霜豚都吃不消。
碧海晴空,木船破浪。
沙沙的腳步聲走來,雲極聽到聲響這才取下一把骨刀,吹了吹烤魚,一口咬了下去。
老者舉起一碗,笑嗬嗬的敬向雲極。
“那我就不客氣了。”老者對刀上的煞氣不覺得意,抓過骨刀也咬了一口,嚼了嚼,目光略微驚奇的看向雲極,道:“一條就飽卻烤兩條,莫非,你曉得有客來?”
每一處大型宗門都有著成百乃至上千年的秘聞,弟子浩繁,門徒遍及天下,恰是一個個範圍龐大而理念差異的宗門,構成了繁華多彩又玄奧莫測的修真界。
“隨便,這麼大的魚,我吃一條就飽了。”雲極嚼著魚肉利落道。
這題目不好答覆,因為對方已經占了一個理字。
老者大笑,一樣滿飲了一碗。
站在木板上,雲極轉頭瞥了眼幽深的海麵,把握霜豚遊向岸邊。
“好香,這一條,可否讓給我呢。”
平時不感覺如何,真要出遠門,雲極立即感遭到修煉資本匱乏的弊端。
雲極滿不在乎,抓起酒碗就喝,咕嘟嘟幾口喝乾,而後吧嗒吧嗒嘴,讚了一句好酒。
留下所謂的小牙,老者大步遠去,走進大海。
拖船的霜豚時而躍出海麵。
老者表情大好,喝光一罈後意猶未儘,打量著穿魚的骨刀道:“眉心妖骨打造,煞氣是夠了,卻還差那麼點意義,既然你請我吃魚,我也不能白吃,這兩顆小牙脫落多年,留著也無用,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