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火都凍住,可見古魔之氣的刁悍與可駭,讓雲極欣喜若狂的是,他終究能藉助囚魔臂甲來把握這份險惡又奧秘的力量。
此次煉製的是傀儡。
火苗連著燭燈一起,竟被臂甲轟出的魔氣完整凍住!
焰火冷熱瓜代,映得屋子裡忽明忽暗。
悶響中,磚石呈現裂縫,整間屋子跟著輕微閒逛。
雲極望著臂甲裡的魔氣入迷。
跟著一個收字,冰焰消逝,雲極跌坐一旁大口喘氣。
猛擊一拳,拳風將燭火震得擺佈擺動,卻不燃燒。
堅毅程度並不首要,草木打造的臂甲很難與飛劍對抗。
鐵寒草本就以堅固著稱,淺顯的飛劍砍下去都一定能斬斷,極其堅毅。
飄忽的火苗一動不動!
耗損古魔並不實際,雲極冇在多想,而是趁著臂甲裡的魔氣還在,他將本身的目力連接在傀儡身上,節製傀儡走出院子。
沉吟之際,雲極想起囚魔臂甲,將法器戴好,嘗試著以臂甲內的魔氣來節製木人傀。
雲極將右手收回在本身麵前,五指悄悄閒逛。
嘗試著以真時令製,木人傀倒是走動如常,但是跳不起來,更冇法奔馳,在屋子裡倒倒茶水,掃掃院子冇題目,真要出戰隻能淪為雞肋。
連燭火都冇法燃燒的法器,說出去必然被人笑話,但雲極非常歡暢。
以雲極現在練氣士的修為,他所具有的真氣並不敷以完整把握比紙人傀高一等階的木人傀。
雲極已經一身大汗。
包裹著囚魔臂甲的拳頭,停在燭火前三寸的間隔。
“很強的力量……”
雲極再次動用臂甲裡的魔氣,朝著空中悄悄一拍。
“是我一個老友,最愛行俠仗義,他每次行走江湖都揹著一口鍋,人送外號背鍋俠。”
器鼎裡的質料翻滾沸騰,時而凝整合臂甲,時而又碎裂開來,一時難以成型。
與拳頭一模一樣的,另有桌上的燭燈。
在摺紙的途中不竭插手真氣便可製造出紙人傀,不過其上的木人傀卻需求祭煉。
行動並不活絡的啟事,冇出在木人傀身上,而是出在雲極身上。
一邊節製冰焰,雲極一邊打造著法器的表麵,遵循他的設定,這件法器是一種包裹手掌與小臂直至胳膊肘的臂甲。
魔氣被耗損,雲極早有預感,並且毫不心疼。
隻要試一試囚魔服從,便可分曉。
比及反噬消逝,雲極立即從鼎中抓起臂甲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