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自清怔了怔,微聲道:“好,不提……”

荀舞瑜一時愣住,半晌無語。

徹夜月明星稀,她望著圓月暗自咬牙。母親所為令她痛徹心扉,她抹去極少閃現於外人的淚水,心底已知與那女子的母女之情自此算是完整儘了。

走未幾時,她已可見一株老樹前端有一方凹地,卓自清髮梢銀簪閃現一隅。她飛速走去,停於老樹之下,便見那凹地是一塊深坑,卓自清正陷身坑中。

在此同時,卓自清也已走到荀舞瑜身邊,喘著粗氣問道:“我在花公子船上見過這女人……她……她怎會在這裡?”

卓自清“啊”一聲後退:“這女人臉上本冇有傷?那她為何要易容?”

……

她自坑內顫悠悠回過甚,向上望著荀舞瑜,似已無從開口。

荀舞瑜由衷笑笑,將方纔劇變述與了他,隻是隱去了母親也曾登船一事。裴雲得知陸夫人已投江他殺,也不由唏噓。

“舞瑜,又在為甚麼事傷神?”花惜玉翩身步入庭中,“講與我聽,或許我能為你解憂。”

那父親呢?他又在那裡?該不會是已過世吧……

林子裡無路可循,卓自清也消逝無蹤,荀舞瑜正感遲疑,忽聽到遠處傳來一聲驚呼。她立時辯白出那是卓自清聲音,不顧波折阻路循聲疾行。

荀舞瑜與裴雲及卓自清走在最尾,花惜玉也跟從世人一併登陸。他下船後,大船便又重新駛向遠方。

“舞瑜,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祝你與花公子……永結同心!”卓自清的目光一瞬變得極其龐大,她看看荀舞瑜,快步轉過身走出了大堂。

荀舞瑜一說話罷,牽起裴雲走到無人之處。

“花惜玉!”荀舞瑜驀地回眸,“你敢再說一次那兩字嚐嚐!”

12失容容

“花惜玉,你青年英俠,器宇不凡,經此一事,那眾位前輩定會將你英名遠播。你申明儘收,目標已達到了,就請你不要再膠葛我。”荀舞瑜冷哼一聲,掉頭轉向。

荀舞瑜看他走近,抿唇道:“花惜玉,此次多謝你了。”

他說話間將手中流霜劍揚起,密意望一望荀舞瑜,複對世人道:“此劍本為舞瑜統統,她現已將此劍贈送我。我花惜玉現在便以此劍發誓,不管舞瑜曾遭受何種不幸,我都願與她平生相隨,此生當代定不負她!”

祁大人又道:“荀女人,花公子已將統統奉告我等,我們武人不拘末節,也請你不要介懷。我那小妹年紀與你相仿,如果她能同你普通逃過那災害,縱是明淨不再,我也是要為她找戶人家的。實在,我與在場眾位都為女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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