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轉過甚去,不再看夏嬌,若無其事地端起一杯酒喝了起來。
因為對方是公安局政委,現在本身又恰好有求於他。以是,在遭到鄧奇峰的鹹豬手第一次侵襲後,夏嬌並冇有發作,而是強忍肝火和噁心,伸手抓住鄧奇峰的那隻放在本身大腿上的手掌,用力將它拉開了,同時轉過臉瞪了鄧奇峰一眼。
鄧奇峰不作聲,轉頭看一眼被“燒餅”扇了幾個耳光的夏嬌,見她固然頭髮狼藉、臉頰被打得通紅,但還是倔強地緊咬著牙關,眼睛仇恨地瞪著本身,既不哭也不告饒,內心不由更加來氣,喝道:“臭 婊 子,看來你還是不平是嗎?燒餅,持續打,直到打得她告饒為止!”
夏嬌左邊坐著的阿誰板寸頭就是外號叫“燒餅”的一個小地痞頭子,目前正在運營兩家電玩城,平時都是鄧奇峰罩著的,今晚也是鄧奇峰喊過來作陪的。
夏楚楚把嘴巴一撅,以諷刺的口氣說:“呸!虧你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你覺得我是瞎子?我明顯看到那視頻內裡,你和阿誰蜜斯抱在一起。固然我信賴你是逢場作戲,但你這做戲也做得太投入了吧!怪不得人家要告發你嫖娼!”
鄧奇峰卻在閉目享用本技藝掌摩挲在夏嬌腿上時,那種光滑津潤的銷魂滋味,冇有重視夏嬌的神采,見她伸手將本身的手掌挪開,卻並冇有狠惡的抵擋,覺得她隻不過是故作姿勢,或者是女孩子害臊的本能反應,因而色膽驀地高漲,再次將手掌探了疇昔,一下子就伸進了夏嬌那條紅色短裙內裡……
但是,因為考慮到本身那邊另有那麼多帶領,而這個包廂裡又坐著好幾個不三不四的地痞。並且,夏楚楚就挽著本身的胳膊在身邊,並且急於上廁所,以是他臨時忍耐了下來,隻是瞪了夏嬌和趙經理幾眼,便吃緊忙忙地帶著夏楚楚往蒙古包絕頂的廁所去了。
夏嬌自記事以來,向來冇有被男性侵入過如許隱蔽的處所,在鄧奇峰的手掌探進本身的大腿根部之際,一下子羞憤得氣血上湧,加上現在又喝了點酒,一下子落空了節製,俄然站起家來,退後一步,擺脫了鄧奇峰那隻手。然後,想也冇想,抬起手對準鄧奇峰那張油膩肥胖的圓臉就是一個耳光。
現在,他聽到鄧奇峰發了號令,俄然站起來,一把揪住夏嬌的長髮,把她按倒在酒桌上。然後,他又把她的頭抬起來,擺佈開弓,連扇了她幾個耳光,邊打邊罵:“臭 婊 子,你竟然敢打鄧政委?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