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宜看到鐘離無憂中間站著的雲熾,便問到:“這位是?”
這類存亡被彆人撰在手裡的感受令人很不喜,她不要她的存亡再被彆人擺佈。雲熾雙手緊握,妖蛟的霸道野蠻讓雲熾對它最後的一丁點憐憫都消逝殆儘了。
雲熾笑笑說:“鐘離道兄莫這麼說,你已經幫到我很多了。實在這趟過來,能有動靜就最好,但冇有動靜,也是料想當中。首山奧秘莫測,不是那麼輕易便能夠找到的,如若不然,千萬年來,又如何會冇有隻字片語的記錄呢?以是,冇乾係,此次冇有動靜,我會再儘力尋覓。”
鐘離無憂排闥走了出去,一看地上的一堆粉末,驚奇地問:“這是?”
鐘離無憂說:“固然我不明白這是甚麼意義,但師祖讓我奉告你,雖說舊事不成追,但錯就錯吧,若回到當年,他還是會做出一樣的挑選。他不想留下任何事物來不時想起過往,也不想再見任何人。他的朋友既把匕首送了給你,那它就應是你的了。”
雲熾歡暢地說:“如此甚好,那,就又勞煩道兄了。”
竟然是如此!
籌算?雲熾本來籌算在東紫界周邊遊曆一番,然後探聽一下五神器和無儘之矛的動靜的。不過,現在,她籌算先去見見鐘離無憂口中的那位朋友。
鐘離無憂說:“若女人不急,可在這裡再留幾日,讓鄙人帶女人好好旅遊一下我們天機門再走,如何?”
數日以後,她與鐘離無憂一起,解纜往滇洲的鴻溝小鎮,流箜鎮。流箜鎮上有一座流箜山,山上有一個叫流箜派的中小門派,鐘離無憂的朋友,恰是這個門派裡的人。
當妖蛟的神識又再持續甜睡後,雲熾怒得一掌擊在一旁的木桌之上,把木桌拍成了一堆粉末。
“哈哈,如此纔有欣喜嘛!修宜兄,好久未見了!”鐘離無憂也哈哈一笑,拍拍來人的肩膀朗聲說到,一點也冇有大派後輩的架子。他彷彿老是如許,夷易近人,且也熱忱善心,以是朋友滿天下。雲熾笑笑地看在眼裡。
雲熾歎了一口氣,說:“明白了。”這是莫言的答案,也是莫言的挑選。她雖對妖蛟冇多少交誼,總也還是為它唏噓。哎,本來她還想再見一下莫言,問一些關於莫咎的事情呢。
為了甚麼?
鐘離無憂一笑,說:“修宜兄,我何時和你見怪過。”說完,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說到:“好茶!”
鐘離無憂問:“雲女人,既然你此行的目標已達成了,接下來有甚麼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