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鷹想比就天然多了,他直接在女人又圓又翹的臀部拍一巴掌,“去去去,瞧你這騷樣,彆嚇著我的老處男朋友,有冇有溫馨點好些的位置?”
這三年在天國穀裡見地的事情太多。
金白獵奇地問:“你今後籌算做甚麼?總不成能一向幫北辰大人做事吧。”
金白渾身不安閒,“你有冇有感覺其彆人都在看我們?”
沙洲營的酒館,一如既往氣勢,十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陪酒侍女,渾身高高攀掛著幾條布料,暴露飽滿胸脯和苗條美腿,以銅盤端著酒水穿越在酒客們中心,偶爾被人摸摸大腿或屁股,她們也隻是一笑置之,乃至拋媚眼以鼓勵挑逗,陪酒侍女本也是做兼職的,前提是客人們給得起代價,能夠讓她們做任何想獲得或者想不到的延長辦事。
那是金白三年來第一次被動開釋出了陰羅。
侍女嬌笑著將兩顆巨大雪球湊過來:“兩位帥哥想要點甚麼呢?菸酒還是女人,我們這裡都有哦。”
雲鷹現在也不差。
金白就不消說,這小子天生一副好皮郛,金髮碧眼、皮膚白淨,表麵又斯斯文文,給人溫文爾雅的感受,如同飽讀詩書的青年學者,又像一個生來好脾氣的暖心大哥,當然前提是冇有見過他的暗中麵。
將來就算不回茫茫荒漠,也不會呆在天雲城裡,或許會在邊沿之地餬口,又或者找個神域的小城隱居。不過總帥確切對雲鷹有恩,雲鷹於情於理還是要幫手做一兩次事,當該還的都還清了就會分開。
雲鷹感覺這輩子是不成能成為冬歸雪、星光大師那樣的豪傑人物,也必定融不進神域的天下了,既然如此何必強求呢,該如何就如何樣,自天然然是最好。
玄水整整躺了半個月差點冇有掛掉,自從那次今後,誰都不敢惹金白,而玄水每次看到他,就彷彿看到鬼一樣。
菸草、酒水、號令,這裡是一個荷爾蒙發作的慾望宣泄場合。
雲鷹從盤子裡拿起一支便宜菸捲,立即就有侍女主動給他點上,深深地狠狠地吸一口,劣質菸草辛辣感受頓時像辣椒水般灌進肺裡,讓雲鷹恍忽間又回到三四年前第一次抽菸的時候,如果冇有記錯的話,那是跟著荒漠傭兵第一次出任務也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