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諾過的,不準分開我”,淩雲染咬著她的耳朵撕扯著,一手揉著她的柔嫩,拇指掐著頂端,拉扯著,掌心擠壓出了各種形狀,鳳青巰呼吸短促,她怕的給那天山二人聽得聲響,隻好死命咬住唇,按捺那喉嚨裡將近溢位的低吟,二人的身材早已是熟諳的符合,手指輕挑,便能撲滅那一團團的火焰。
鳳青巰搖著頭,放鬆了身材,躺在她懷裡,仍帶沉迷濛情義的紅眸,晶瑩透亮,怔怔地望著窗欞那一抹溜出去的月光,皓白而冰冷,似是天山的積雪一樣。
“你離家已有月餘,城主心中擔憂”,清楚眸子裡閃著欣喜,芙蕖的臉上還是冷若冰霜的模樣,中間的羽丘則更是冰冷徹骨,“芙姨,鳳兒....”,鳳青巰正要開口,俄然手心被捏了下,淩雲染嘴角勉強扯了抹懶洋洋的笑意,彎□衝著芙蕖和羽丘行了禮,說道,“見過兩位前輩,鄙人都城淩家淩雲染”,
鳳青巰拉下她的手,放到唇邊輕吻著,晶瑩的紅眸閃動著,隻是望著她,不言不語。淩雲染眉頭蹙著,神采陰沉,鳳青巰左手撫著她的眉眼,右手把她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著,笑容如花。
烏黑如墨的髮絲跟著腰肢在空中翻飛著,以手重撥,以身為弦,動聽的節拍彈奏著令人無儘歡愉的樂章,沉浸於靡靡之音中不成自拔。
“小狐狸~~”,淩雲染見她不肯開口,也不再問,略微一想便能明白,那二人要帶小狐狸迴天山,二人雖冷冰冰的,但看小狐狸的眼神還是暖和的,而小狐狸稱那女人芙姨,三人熟悉,這麼說來,小狐狸是從天山偷溜出來,現在那二人來帶她歸去了,可小狐狸情意如何想?
淩雲染停歇後才感到頸窩和後背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感,把鳳青巰等閒地扯過來,坐在懷裡,兩手繞疇昔,環在她胸前,雙腿往前箍住她,貼著耳朵問道,“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淩雲染扯著鳳青巰往屋中走去,腳步很快,沿路扯過了進寶,讓他站在門外大聲朗讀,然後掩動手靠近鳳青巰的耳朵,焦急地低聲問著,“到底如何回事?”,鳳青巰扒開她的手,也靠近她耳朵,卻悄悄地吹了口熱氣,咬住她的耳垂廝磨著。
“芙姨,羽姨,這一身灰塵的,不如歇在淩家,清算一番再上路吧”,鳳青巰淺淺說道,羽丘和芙蕖一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