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難堪著,下頭倒是有內侍急著跑來喊道:“皇後孃娘、太子妃娘娘駕到了!”
而崔氏帶著她們兩人走出去的時候,因年紀相仿、麵孔一樣、又都均是絕世容顏,立時吸引了很多目光,又都開端細精私語會商起來。
榮慶之前被她嗬叱,內心正不快,不過到底不敢給這個嫡出的公主神采,隻得道:“很多人都曉得的,謝瑤光恰是管夫人的高徒,傳聞技藝高強得很。”看了看清平的神采,忍不住又說道:“傳聞自小就收的門徒,和你表哥算是師兄妹,一同住在蜀中那邊一起長大的呢。”
衛瓊臉上青白交集,半日說不出話來,到底是明華忠誠,得救道:“本日也是太子妃第一次表態人前了,前些日子冊封禮後的宮宴,太子妃穿戴那號衣,很多命婦都冇看清吧。”
崔氏帶著兩個女兒到的時候,皇後和太子妃還未到,是以眾命婦、嬪妃及家眷們尚未歸座,各安閒憩息的處所閒談,也有些年青的蜜斯則各隨其伴俱下來在園中玩耍,在假山邊、禦池畔、畫欄前、j□j中,三五成群,也有談笑的,也有看花的,也有石上坐談的,也有照池水整髻的,也有倚闌談詩的,燈光下個個都豔妝新衣,好像千花競秀,萬卉爭妍。
榮慶倒是一眼看到了個熟諳的人,笑道:“衛家那蜜斯竟然本日還來,不是將近入太子東宮了麼?”
衛瓊一邊坐下來,一邊歎道:“現在春季,這禦花圃風景原當是寥寂淒清的,倒是來瞭如許多的人,生生地壞了風景。”
在禦花圃內一座假山上的涼亭裡坐著的幾位公主正居高臨下的往下看著,看到她們了出去,不由冷哼了聲,清平公主嘲笑道:“也不知哪一個是打傷了蘇大哥的村婦。”榮慶公主聽她喊得親熱,不由地撇了撇嘴:“反正都是為了妹子出氣的,哪一個不一樣?”
榮慶笑道:“你忘了,雲陽侯的新後妻,前次來拜見皇後的時候,管夫人不也巴巴的進了宮?可不就是替那南蠻女諱飾提點,才進宮的麼,她住在孃家,這個繼母不管她內心服不平,都得在繼母部下討餬口的,如果孃家再和她翻了臉,可叫她往那裡去呢。”
清華心中不耐,卻也不得不該道:“表姐也來了,請坐,宴席還冇開端呢,天還亮著,我們正在這看風景閒談呢。”
榮慶笑道:“論理,孟姨娘也冇這資格進宮哩,還不是國舅爺功勞蓋世,不過明天這可都雅了,我剛纔彷彿看到雲陽侯夫人與管夫人也來插手宴會了的,到時候孟姨娘隻怕要丟人了,嫡夫人在此,她也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