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瑾垂下眼睫,冇接話頭,卻反過來問道:“你爹爹和晉王到底是如何想的?如何會讓你姐姐出這個頭,太傷害了,朝中這麼多人吃著朝廷俸祿,莫非竟冇一個男兒頂上,真真是屍位素餐。”
衛瑾皺了眉頭道:“到底太傷害了,再說,我也想去火線幫一把。”
幾個重臣入了宮中,聽聞此事,震驚之餘,一邊封閉宮禁,一邊宣了太醫、仵作來驗屍,公然得出仁熙帝確為縱慾過分、脫陽而死,而衛皇後也確為自縊而死,為尊者諱,第二日公佈仁熙帝死因時,隻宣佈為因憂愁邊陲戰事,勞累過分,急病中風而死,而衛皇後與皇上鶼鰈情深,以身殉節,在朝中文武重臣以及親王李熙的擁戴下,太子李怡繼位為帝。
赫連寒心念數轉,已知不對:“這邊疆之城,那裡來的絕色女子還敢在這時候上街?便是上街也不敢暴露麵龐,亂世之時,麵貌便是肇事之本!淺顯百姓,哪有不知這事理的?再有,你自幼和我一同習武,技藝也不算差了,北蠻的幾個粗鄙守將,也能將你打暈?你明顯是落入彀中而不自知!定是中了反間計,讓大秦的間人給算計了!不然幾小我小小的爭鬥,如何鬨成了兩軍數千人械鬥?必是有人推波助瀾!讓我們和北蠻之間脆弱的信賴再劃上一刀!”
赫連寒連夜趕回澤州城,北蠻這邊出麵的倒是北蠻二皇子兀兒脫,兩邊洽商了好久,赫連寒又壓著覃西鳳給那邊報歉後,方帶著覃西鳳出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