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皇後一邊看著太醫替李怡包紮,一邊淚水不斷地落,李怡隻得不竭地安撫她:“父皇隻是一時氣急,並非用心,過後不還是讓內侍宣了太醫麼?”
李熙麵沉如水,並不說話,蕭凡睜眼看了看他,臉上笑意不減:“你現在神光爽邁的,想必病已是好了吧,莫非你當真圖謀不小?隻是現在大敵當前,你若謀朝篡位,不像你一貫所為……我喜好看你的畫,腐敗朗朗,開闊之極,你,不是那種人。”
外頭李熙坐在書房裡正襟端坐,長眉卻皺了起來,驚獲管千山的死訊,急雲的確已悄悄重新扮成男人,陪著管夫人、葉默存到火線去了,而現在王府裡頭的王妃,倒是和謝佑籌議後,讓謝玉衡過來扮了急雲,為避嫌,他這些日子隻在書房歇宿,對外隻是宣稱本身又犯病了,在養病。急雲到底不能正大光亮地出征,本身隻要在背後打一場無聲無息的貨幣戰役了。
他笑了一聲道:“晉王李熙?是你設的局吧?讓人將我從東唐引了來,然後殺了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