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長真是太見外了,我姓文名靜。”說著,文靜伸脫手,和順地把雲淇的手按了下去。雲淇像觸電似的,從速縮了手,這時纔想起老者的話。
“哈哈!”看著雲淇有些害臊,文靜高興地笑起來,聲音並不是很大。
“還未就教掌櫃的貴姓大名呢?”雲淇規矩地抱拳見禮。
“客長這是籌辦去那裡呀?”老闆娘笑著走過來問正在等飯的雲淇。
雲淇胡亂吃了幾口飯,便來到了堆棧外。太陽已經落下西山,暮色開端來臨。遠處的山也已經朦昏黃朧了,或許就有雲夢山吧。雲淇內心一向想著:剛纔文掌櫃說清溪先生在山上開了很多岔道,一二百兵士都下不來,那明天我如何上山呢?想到這裡,真是一籌莫展。他也偶然撫玩風景了,乾脆回屋早點歇息,明天早點上山。
“您救救我吧。我曉得您是個好人。您如果再不救我,我就被打死在這裡了。”說著,越嫣然就去解衣服,想讓雲淇看看她身上的新傷舊痕。雲淇一看越嫣然解開了衣釦,從速轉過臉去,“從速穿上!”話音剛落,門被踢開了。文靜瞋目圓睜地帶著兩個膀大腰圓的絡腮鬍男人站在門外。
這時,飯菜端了過來。雲淇看到盤子端得晃閒逛悠的,很天然地昂首看去。這一看,頓覺心神泛動。端飯的本來是一個女子,低著頭,雲淇正都雅得一清二楚。這女子長得倒也有幾分姿色:柳葉眉,東風浩大展畫卷,黛山一抹彩雲圍;桃花眼,一汪秋水民氣醉,眼尾飛揚亂精魂;粉臉頰,落英繽紛麵前過,清風撩開簾外霞;丹唇朗,花開能有幾時豔,笑靨常聞銀鈴響;皓齒芳,明月竹林琴聲靜,流光如霧鎖水池。不過,現在看起來卻有些病怏怏,眼圈紅紅的,眼角彷彿另有淚花,風鬟霧鬢,倒有幾分像捧心的西施。
雲淇曆經磨難,終究來到朝歌。但是他這才發明朝歌與設想中的不一樣。因為方纔打過仗,兵禍保持,逃荒的人很多,一片破敗的氣象。雲淇固然看著肉痛,也不想在這裡呆著,免得再生出甚麼事端遲誤了路程,因而持續朝前趕路了。
“我還正想問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