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珩這時強打起精力,低聲道:“四哥,為今之計,我們隻要將計就計了。”他正要向雲淇說本身的打算,不料毒性發作,腦筋天旋地轉,由不得他做主,麵前一黑,暈倒在了床上。
殺手頭兒忙瞪了矮個殺手一眼,矮個殺手當即舉刀朝樂正珩砍去,誰曉得,他的刀還冇有落下,雲淇的刀已經飛了過來,他躲閃不及,雲淇的刀紮進了他的衣服裡。
蘇名遠淺笑著抱拳道:“四哥公然是豪傑豪傑,讓兄弟敬佩不已。”
殺手頭兒也顧不上那麼多,背起矮個殺手便朝屋外跑去,高個殺手無法,也隻好忍痛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殺手頭兒伸手將矮個殺手的眼睛閉上了,無窮哀思地說道:“悔不聽三弟之言啊!‘地大大不過天,井深深不過海’。雲夢猴子然臥虎藏龍,我們本日前來,公然是自尋死路。可惜了三十年的兄弟交誼啊!”
“唉!”高個殺手這時強撐著站了起來,瞪眼著殺手頭兒,“大哥!事已至此,我們隻要玉石俱焚了。”
殺手頭兒感覺受了極大的捉弄,今後退了一步,“哎呀!老子殺人無數,明天倒被個毛冇長齊的孩子耍弄了。”言訖,他舉刀便朝雲淇砍去。雲淇俄然展開眼睛,朝中間一滾,當即站了起來,飛起一腳,不偏不倚,正踢在殺手的手腕處。“噹啷!”殺手的刀回聲而掉。高個殺手見狀,舉刀也朝雲淇砍來。矮個殺手眼疾手快,忙朝樂正珩砍去。
“他奶奶的!”殺手頭兒惱羞成怒:“這是他孃的甚麼刀法,這麼邪門!”
“呸!”高個殺手吐了雲淇一口,罵道:“屌貨!我們是受命行事,管他孃的狗屎怨仇,有本領,你小子把老子們都殺了。”
地上的高個殺手並不甘心,甩手將刀扔去,雲淇眼疾手快,忍著劇痛,身子一側,順勢接住了刀。
殺手頭兒看著死不瞑目標矮個殺手,眼淚無聲地落了下來。
廣順笑著點了點頭,“我也是奉大王之命,獲咎之處,還望多多包涵。”
樂正珩朝雲淇使使眼色,雲淇近前,樂正珩悄聲道:“剛纔我口渴得要命,喝了壺中水,隻怕是中毒了,再者,我本來就身子弱,加上牢裡炊事又不好,比來又忙於趕路,恐怕要碰到費事了。”
這時,屋彆傳來喧鬨的聲音。本來是驛站裡的人聽到動靜,都過來了。
另一個高個殺手舉刀朝雲淇砍來,眼看刀就挨著雲淇了,雲淇卻俄然朝中間一倒,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