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越尚滑頭地笑道:“大王,既然已經抓了,就多關他們一些時候,讓他們曉得‘隻要天在上,更無山與齊’,不挫挫他們的銳氣,還覺得我楚國好欺負呢!”
“唉!”蘇名遠無法地歎了口氣,“事已至此,我們另有甚麼話說呢?任憑你們措置吧。”以後,巫平常命人將蘇名遠五人押了起來,送到了天牢。
楚肅王手一揮,“不消躲避。”以後,便讓權好問出去了。權好問進殿來,發明塗越尚正低頭站在一邊,內心迷惑道:“這個奸臣,不曉得又來鼓動大王犯甚麼弊端了。”
楚肅王忙道:“你起來回話。”
塗越尚想了想,淺笑道:“不知大王以甚麼罪名關得他們?”
國安看了看荀子和,笑道:“熟諳二哥這麼久,明天終究聽到人話了。”
荀子和火冒三丈,衝巫平常吼道:“你有甚麼證據來拿我們?固然我們並非楚國人,你也不能如此逼迫良善,若此事被諸侯得知,不嘲笑楚國事蠻夷之地,纔算怪呢?”
以後,他們君臣又聊了幾句,權好問便回家了。
這時,獄卒走到關押國安等人的柵欄前,喊道:“用飯了。”說完,將一個罐子放了下來。
楚肅王笑道:“你怕他乾甚麼?”
“大王,微臣傳聞宋國已經向越國北方移兵了,並且越國比來連續死了三位公子,何況吳人固然國滅,但現在在江南的權勢卻很大,越國賦稅皆出自江南,公子豫兵變固然方纔被安定,但越國遷都不久,安身未穩,大王如果不趁此時出兵,一旦錯失良機,那就追悔莫及了。”塗越尚跪在地上。
權好問見禮後,跪道:“臣方纔派人去找清溪先生的門徒蘇名遠等人,傳聞被宮中侍衛押進了天牢,不曉得大王曉得否?”
“哎呀?”獄卒恥笑道:“真是燒香惹鬼叫——美意不得好報,老子美意給你送飯,還嫌不好。”說著,獄卒哈腰提起罐子便做出要走的姿式。
巫平常謹慎翼翼接過錦盒,漸漸翻開了,內裡是一塊遊龍戲珠的玉玦,環球罕見,故此楚肅王當作珍寶,非常喜好。
蘇名遠看去,那錦盒就是權夫人剛纔犒賞的東西,國安隨即瞪了蘇名遠一眼,說道:“我說的冇錯吧?”
雲淇深思道:“冇事兒,我們不會在這兒呆多少時候的。”
楚肅王聽後,歡暢地拍了一下案幾,“好!這事你馬上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