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宮得也氣得喘著粗氣,“他孃的!要不,趁他們安身未穩,身上又有傷,我連夜帶人將他們乾掉,免得夜長夢多。”
“哎呀!”南宮得跪倒在地,扭頭瞥見房頂上有個黑衣人,喊道:“抓住他!”黑衣人收起弓箭,跑了。這時,田壬的兵也上了房頂,但是,統統的黑衣人都消逝了。可惜田壬的兵冇有弓箭,不然,黑衣人插翅難逃。
田壬的眼圈也紅了,“倒底是甚麼東西,快說啊?”
停了一會兒,內裡的喊聲越來越小,垂垂冇有了。這時,龐世翼領著幾個兵士排闥而入,“公子,刺客已經跑了,冇事了。”
“公子?”南宮得大喊道:“那不是自投坎阱嗎?”
“如何回事?”田壬惶恐地看著南宮得,南宮得抽出腰間的寶刀,“公子放心,有末將在這兒,保管無事。”話音剛落,門便開了,出去幾個兵士,“公子,我們來庇護您!”兵士正要關門的時候,一個飛鏢“砰”地便釘在了門上,“啊!”嚇得兵士從速關上了門。
“甚麼?”田壬越來越感覺難以設想,“甚麼酒不可,非得是申疆家的?你又如何曉得這個藥方的?”
龐世翼本來還想再勸勸田壬,見他滿臉倦意,隻好歸去了。出門後,龐世翼無窮可惜地搖了點頭。
柳晗卿笑著說道:“家師固然與大人不是同門,卻非常敬慕大人的學問和品德,說‘周之禮儘在魯,魯之禮儘在儒’,叮嚀長輩到了魯國,必然要前來拜訪,家師曉得大人克己營私,淡泊名利,是以不敢以金銀珠玉為禮品,特從淇水邊采來冬淩草及無核棗,並一盒‘身輕昭若丹’和‘九天回塵丸’,作為見麵禮,還望大人笑納。”
田壬倉猝披了衣服起來,從牆上抽出寶劍,緊緊握在手裡,他悄悄走到門口,漸漸開了門。
田壬心不足悸道:“‘先動手為強,後動手遭殃’,真是一點兒冇錯啊!我們還冇有動靜,雲淇和柳晗卿這兩個混蛋倒先脫手了。”說著,田壬指了指牆上的洞,感慨道:“你們看看,幸虧南宮將軍及時拉著我蹲下了,不然早被穿了幾個洞了,竟然下這麼狠的手,的確太可愛了。”
“啊?”田壬更感覺不成思議了,他看了看龐世翼,的確是一臉忠誠的神采,“這如何能夠呢?我們來魯國,還是談大人向君上求的情,君上纔開恩讓我們留下的,他是南宮將軍的存亡之交,他能害本身的結拜兄弟嗎?這話如果讓南宮將軍曉得了,他必定要找你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