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響起了拍門聲。芝畫忙擦著眼淚站了起來,“少爺快走吧,讓彆人看到就費事了。今後有緣再相見吧。”說著,芝畫走到衣架旁,取下來衣服,披到牧東風身上,幫他穿好了。
芝畫梨花帶雨道:“實不相瞞,奴家剛纔棍騙了少爺。奴家在這風月場合,實在是身不由己,奴家被朝中的某位大人包下了,除了他,彆人連見都不能見。剛纔姑媽說少爺是遠道而來的高朋,慕名而來,見一麵就走,奴家這才承諾了。似少爺這般漂亮又有才調,將來必然少不了嬌妻美眷,又何必來這花街柳巷,的確玷辱了少爺的身份。方纔不謹慎將少爺的衣服弄濕了,奴家實在抱愧的很。”說著,芝畫重新上拔出一根髮簪,遞給牧東風:“奴家彆無長物,這根簪子還是姑媽給的,說是值一些錢,當作賠罪也行,當作念想也行。奴家跟少爺呆的時候也不短了,若讓大人曉得了,恐怕少爺連燕都城離不開了。”
戌瑢道:“這位是我們問春閣的花魁,叫芝畫,光聽名字,就能聽出來絕對不是那些個庸脂俗粉。”話音剛落,芝畫站起家來,朝牧東風施了禮節,微微一笑,兩個小酒窩彆有風情。
衙役一聽,低頭道:“你這話當真?”
戌瑢正喜形於色地站在樓梯口,“如何樣,少爺?”
牧東風愣了愣,芝畫淺笑著說道:“少爺怕奴家偷了你的錢不成?”
芝畫道:“要很多爺先將衣服脫掉,掛起來乾得更快些。”
“真的嗎?”芝畫驚道:“想不到少爺公然不是那些紈絝後輩,整日裡聲色犬馬,全無一點兒涵養。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本日得遇少爺,真是奴家三生有幸。”
其他衙役見狀,舉著大刀,張牙舞爪地過來了。
牧東風推開了芝畫,今後退了幾步,“冇事冇事。”內心卻膩煩不已。
衙役聽後,從速進屋去了,很快便出來了,指著蘇名遠,“你從速出來吧,你這傻瓜兄弟,還真他娘能打。”
牧東風漸漸側著頭,偷偷看了看芝畫,見她蛾眉皓齒,肌膚勝雪,語笑嫣然,鮮豔欲滴,直看得心跳更加快了。
蘇名遠好不輕易擠到人群內裡,看到衙役圍在門口,屋裡傳來劈劈啪啪地打鬥摔東西的聲音,傳來“抓住他抓住他”的喊叫聲。蘇名遠正要往前走時,衙役瞋目一瞪,官刀一橫,吼道:“後退!”蘇名遠無法,隻好邊往裡看,邊朝後退了退。正退間,發明內裡和衙役打鬥的不是彆人,恰是牧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