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維新擺了擺手,輕鬆道:“我們天然是要做大事的,可也要曉得‘千裡之堤,潰於蟻穴’的事理,你們千萬不要藐視了這個清溪先生另有他的一幫年青門徒,前次鄭國扣押了他的門徒和馬匹,成果他派門徒遊說韓國,韓國藉機攻陷了鄭國十座城池,現在‘一馬十城’的故事在諸侯中間都傳遍了,你們不會不曉得吧?”
薊維新看了看門外,“既然冇有甚麼事的話,就先彆走了,在舍間吃過飯再走吧。本官見到你們這麼優良的年青人,都捨不得讓你們走呢!”
“兩位真得冇有甚麼事嗎?”薊維新淺笑地問道:“有甚麼話固然說,本官能幫上的儘量幫,不要太見外了。”
薊維新的一個遠房親戚薊延,哈腰低頭地說道:“我家老爺在後院書房看書練字,請二位在大廳稍候一下,小的頓時就去稟報。”說完,薊延站直了身子,底氣實足地喊道:“來人!奉茶!”話音剛落,主子進的大廳來,將案幾上的茶杯倒滿了兩杯。
柳晗卿緊緊握著布帛,咧嘴笑道:“冇有了冇有了。”
薊維新伸伸手,笑著說道:“你們嘗一嘗,這是陛下犒賞的貢茶,看看味道如何樣?”
“大人?”瞿從有點兒不解也不平,“兩個毛孩子,大人何必如此禮遇,也太高看他們了吧?”
“起來吧,不需如此大禮!”薊維新還冇有到跟前,話已經進了大廳,他急跑了兩步,一邊扶著柳晗卿,一邊說道:“抱愧抱愧!本官有些俗事,讓二位久等了,快快請起。”
“你家老爺呢?”柳晗卿問道。
“歐?”柳晗卿用心驚奇道:“如許的機遇真是千載難逢,是得好好品品。”說著,他端起茶杯,微微閉著眼睛,悄悄嗅了嗅,感慨道:“公然清爽撲鼻,讓民氣曠神怡啊!”說著,他悄悄抿了一小口,瞪大了眼睛,欣喜道:“清爽文雅,回味悠長,公然是可貴的好茶,草民不知幾世修來的福分,竟能在大人這裡喝到如此極品的茶。”
雲淇驀地昂首,瞥見了薊維新的神采,忙將臉扭在一邊,以免難堪,他看了看柳晗卿,竟然在穩如泰山般地品茶。他忍不住悄悄敲了敲案幾,柳晗卿看了看雲淇,忙眨眨眼,表示不要胡說話。
薊維新看著雲淇,問道:“如何樣?”
柳晗卿和雲淇不敢逗留,馬上便去臨淄縣衙了。到了縣衙後,才曉得縣令不在縣衙,冇有體例,他們隻好又探聽了一下,頗費了番工夫,才找到了縣令薊維新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