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一慈看了看路光塵和牧勤行的神采,“此次九哥彷彿的確有些過分謹慎了。”
東方賢淺笑著說:“不消陛下說,微臣也曉得他們是為了紫塢城的事,既然陛下都已經叮嚀了下去,就讓微臣把他們打發走吧,陛下安息吧。”
趙敬侯也百思不得其解,感慨道:“不但愛卿你想不通,連寡人也感覺此事非常蹊蹺,的確與魏國的澮山之戰如出一轍,或許這個清溪先生真得有神通,不然,真得冇法解釋了。”
路光塵見狀,倉猝問道:“六哥如何了,不是傳聞前麵打了敗仗嗎?如何還一臉不歡暢呢?”
卻說中山國的大隊人馬都去圍攻紫塢城了,牧勤行領著少數兵士押著牧東風朝都城靈壽趕去。
牧東風偷偷看了看四周,然後低頭悄聲問道:“讓我住如許的牢房,是甚麼人叮嚀的?”
“唉!”趙敬侯悔怨道:“這事真被清溪先生推測前麵了。現在紫塢城喪失,往東百裡無險可守,中山蓄謀已久,恐怕七八座城池都要丟了。”
路光塵騰地便站了起來,疾步到牧勤行身邊,緊緊握住他的手,衝動地說:“那六哥為甚麼不殺掉他給二哥報仇呢?”
趙敬侯不歡暢道:“這兩個毛孩子,真是羊圈裡跳出個驢來——顯大個兒,莫非就不能比及天亮了再來嗎?”
牧勤行也不答覆,令人將牧東風放到馬背上,馬上騎馬朝靈壽城趕去。到了靈壽,牧東風被帶到了大牢裡。
“該死的,勝不堪仗關我屁事兒?”牧勤行端起案幾上的杯子,將水一飲而儘,然後嚥了口唾沫道:“我隻體貼雲夢山那些兔崽子們。”
牧勤行淺笑地說:“我說的是真得,此次我潛入晉國,抓住了清溪先生的一個弟子叫牧東風,現在正關在大牢裡了。”
“哈——”趙敬侯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他一邊眨著眼將眼淚眨了歸去,一邊喊來酒保調集諸位將領開會,將任務叮嚀了下去。剛散會冇多久,酒保這時稟報,說葉名誠和雲淇求見。
路光塵一聽談一慈的話,當即感覺更加活力了,“啪”地一聲,拳頭砸在結案幾上,震得上麵的水杯俄然便翻了,順勢骨碌到結案幾邊沿,“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牧勤行推開路光塵的手,哼了一聲,眼一瞟,嘴一撇,鄙夷道:“殺了他,倒便宜他了?再說,清溪先生那麼多門徒,殺他頂個屁用?反倒使我們墮入了被動。”
“此事好辦,陛下天亮後可召來清溪先生的弟子問一問,清溪先生既然能算到晉國之圍、紫塢之戰,想必也早曉得退兵之策了。”東方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