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何行呢?本來就已經夠叨擾大人的了。”雲淇笑著說道。
鄧夫人這時忿忿不高山說道:“這也太不公允了。固然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週天子還守不住本身的國土,何況諸侯?何況盛衰本是天意,齊桓公如何賢明,兒子們卻爭權奪利,停屍不顧,束甲相爭,乃至桓公身後無人理睬,讓蛆蟲爬滿了滿身,現在田氏又奪了薑氏齊國。再說晉文公,十九年磨難,終究成為一代霸主,他能推測三家分晉的事嗎?以是,陛下憂愁太多,‘猛虎彆在當道臥,困龍也有上天時’。百姓還說‘一朝天子一朝臣,這代管不了下代人’,本來好好的餬口,也被憂愁的困難重重了。”
韓文侯一聽,當即喜眉笑眼,捋著髯毛暢意道:“這但是可貴一見的好馬啊!此馬現在那邊?”
柳晗卿歡暢地說道:“草民柳晗卿,祖上是韓國人。”
鄭康公看過後,勃然大怒,將手劄摔在一邊,他看到戴瑄正在傲岸地昂著頭,儘力壓抑了肝火,厲聲問道:“使者所來何事啊?”
“陛下!”鄧夫人拍拍鄭康公的胸口,柔聲道:“不過是普通的使臣來往罷了,何至於驚駭到如許的境地,如果讓大臣看到,陛下的嚴肅安在啊?”
“張大人,我們下一步乾甚麼?”柳晗卿問道。
韓文侯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你起來發言吧。你如許說,讓你的師父聽到了,他該不樂意了。哈哈!”
張宿想了想,“我會頓時傳陛下旨意,派使者去鄭國,你們跟著使者一起去吧。”
雲淇看了看張宿,又看了看韓文侯,說道:“陛下!那鄭伯明顯曉得此馬是獻與陛下的,不但將馬扣住,並且還將獻馬之人判以斬刑。天下之千裡馬不止踢雲烏騅馬一匹,家師也是清修之人,草民賤命,亦如螻蟻,然鄭伯所扣者,陛下之千裡馬也,鄭伯所殺者,陛下之看馬人也。本日鄭伯扣陛下之馬,陛下不語,他日鄭伯占韓國之城池,陛下將如何?事關國度莊嚴,陛下焉能袖手?諸侯得知,將如何對待陛下?天下之賢達人士得知,又將如何對待韓國?望陛下沉思。”說著,雲淇趴到了地上。
鄭康公笑著跑到了一邊。
韓文侯看了看張宿,又看了看蘇名遠,當即沉下臉,然後朗聲道:“的確可愛!堂堂一國之君,竟然做些打家劫舍的活動,真是丟人現眼。”
柳晗卿見狀,從速站了出來,見禮道:“回稟陛下!鄭伯霸道,由來已久。現在又掠取陛下良馬,斬殺獻馬之人,至兩國交誼於不顧,陷陛下處境於不義,如此行動,當果斷反擊。然陛下以仁孝治國,自搶先禮後兵,先派使臣曉以短長,若鄭伯還馬放人,則兵戈不起,兩國百姓安居。若鄭伯執迷不悟,到時,陛下派仁義之師,討伐賊鄭,上順天意,下和民氣,必能保衛我韓國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