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掌櫃看到散傑一臉的諂笑,又看到張海豐穿著也很普通,心中非常不悅,因而大聲道:“散傑!你不把客人迎出去,在門口囉嗦甚麼?”
雲淇看看張海豐,又看看孟之信,將手伸開,接住了錢。
四小我總算有了落腳的處所,因而開端分頭行動。柳晗卿和顧澤去探聽國安的下落,張海豐和雲淇去找馮聿信了。
張海豐見雲淇不歡暢,說道:“我看,我們也不要去費事馮聿信大人了,直接先找個處所住下,然後再做籌算。雲兄弟,你說呢?”
張海豐看孟之信確切很當真,並且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隻好說道:“雲淇,你就收下吧。不然,真得生分了,莫要忘了乘車戴笠的典故。”
伴計一聽,臉上的笑容頓時冇有了,惶恐起來,忙把錢又塞回顧澤的手中,“既是相國大人的客人,小人如何敢在這裡猖獗。客長真是汲引小人了。”
孟之信趕上雲淇,拽住他的衣服,從袖子中拿出一些錢,“窮家富路,我也幫不上更大的忙,這些權當作些許川資吧。”說著,孟之信抓過來雲淇的手,要把錢塞到他的手中。
孟之信仍然拽著雲淇的衣服,“你不消說這些刺激我,我不上你的當。我現在跟著梁少爺,即使不能繁華繁華,也是衣食無憂。你不是還對我講過‘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嗎?現在竟然連這些身外之物都不能拿著,還談甚麼知己大義?”
富掌櫃鎮靜道:“聽客長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啊!不過,我們的堆棧會讓您賓至如歸的。客長真有福分,樓上恰好另有幾間上房,如果再晚一天,就被來安邑做買賣的人住滿了。”
散傑看了看富掌櫃,富掌櫃聽罷,像變出來的笑容一樣,倉猝從櫃檯裡笑盈盈地走了出來,對散傑擺擺手,“從速去從速去!如果客人的馬叫喊一聲,你就睡馬棚裡。”
散傑轉頭,笑著點點頭,然後對張海豐道:“您請進!”
張海豐見孟之信言語樸拙,抱拳道:“不知如何稱呼中間?”
這時,柳晗卿、顧澤、雲淇也都出去了。富掌櫃瞟了一眼,內心一驚,不過臉上還是一貫的笑容,“幾位到來,真是小店的幸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