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冒充清陽宮的同門托人傳動靜讓我來此地,卻不知我早已與門內斷了聯絡,又怎會有同門會傳動靜於我。”
兩人神采劇變,身形向後退去,身上靈光不竭湧動,那火焰倒是越燃越旺,轉眼間兩人已是渾身火焰,神情痛苦至極,滿地打滾,倒是涓滴不能讓火焰有涓滴的減弱。
卻見兩男人俱是眉宇間一喜,身形忽地一動,竟是反向著於昌襲去。兩人俱是身形靈動,避開漫天的火雨,眨眼便是到得於昌身前,隻見那鄙陋男人神采寂然,指尖靈光湧動,忽地便往於昌身上罩去,一側的魁偉男人倒是手中大刀一揚,刀上寒光閃閃,猛地劈下。
隻見其麵色慘白,一縷紅色的火焰正環繞著他緩緩扭轉,雖是離得甚遠,李渡尚且感遭到那火焰傳來的滾滾熱意。
卻見本來所站之處驀地一道紅光閃過,地上便是已是呈現一個焦黑的大坑,尤自冒著縷縷黑煙。倒是於昌俄然偷襲,不料竟被兩人躲過。
隻見其手中靈光一閃,已是一柄長劍脫手,又道:“如此便早早了事,莫要再肇事端。”
於昌見得兩人神采暗淡,又是哈哈大笑,似是有甚麼鬱結心底的情感終究抒發,顯得分外的暢快。
於昌彷彿麵色又慘白幾分,問道:“為甚麼?”
於昌額頭微見汗漬,道:“胡說,若真有這等魔頭,又豈會一點傳聞也無!”
於昌神采又變,道:“既然如此,你又是如何曉得的?”
隻見矮小男人眸子一轉,嘿了一聲,道:“臭小子,敢暗害爺爺們!”
李渡迷惑,卻也猜得是那矮小男人的神通之故,轉眼間便是又是與之前想似的地步,這於昌又是墮入死地。
手中長劍一揚,便是帶著一抹寒光斬下,兩人俱是滿眼絕望,但見一道靈光閃過,藏海又是躍身而出。於昌刹時神采一變,騰空將劍勢一收,猛地向後退去。
“前次我身負重傷,幾乎就著了你們的道,若不是……此次我便早有籌辦。這玄極火雖是發揮起來非常吃力,但是我卻已是練氣七層美滿,離築基期也隻一步之遙,卻也不至於方一發揮就如此不濟!”
矮小男人見於昌額頭汗漬滾滾,當是就要到了極限,便與魁偉男人對視一眼,又道:“爺爺我煉有千裡眼的神通,甚麼不知……”話語未落,便見其神采微微一變,身形一晃已是後退幾丈,那身材魁偉的男人已是緩慢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