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奇一臉迷惑,“那是甚麼東西?”
三人在山間行過不久,李渡時不時將玉簡取出檢察,約莫疇昔一個時候,三然腳步逐步放緩,倒是到了息梧派的地界。
兩人便跟著李渡往山上行去,當時恰是隻淩晨時分,寒夏季候的淩晨常常有薄霧覆蓋,本日也不例外,且不時伴隨陰冷寒氣拂過,固然三人俱是修行中人,也微微覺著酷寒。
“是誰?”
黃奇似回過神來,道:“這林子又古怪,我們又回到原地了。遠處便又是那樹墩。”
李渡取出玉簡,又細心打量,忽地臉上神采一變,眉頭緊蹙,先前雖是找不著那靈草的地點,卻起碼曉得大抵的方向。此時又再打量,倒是一時竟找不出本身地點那邊,那靈草的方向自是冇法再尋,這前後也不過量長時候,竟是迷了路。
李渡兩人見狀也是一驚,覺得黃奇中了仇敵埋伏,謹慎上前,卻見黃奇一臉駭怪的看著火線那黑影。平一山往前一望,也是滿臉駭怪,模糊帶著幾分驚駭。
李渡心中便是一緊,神識掃過卻似一無所得,道:“如何回事?”
見得那人並不答話,三民氣生警戒。平一山又將大刀握在手中,黃奇方要開口再問,卻又俄然止住,臉上忽地一驚,向前走過幾步,頓時立在原地。
頓時便見黃奇麵色微微一變,從李渡手上取過玉簡,自行檢察,臉上倒是垂垂充滿苦色。待看完過後,黃奇將玉簡交還李渡,道:“我們朝著來時的方向走。”
雖隻是小派,卻也不是三人所能獲咎的,是故三人俱是提起精力,打量四周。
李渡道:“丹仙果。”
黃奇頓時眉頭一擰,本來鄙陋風趣的神情也是顯得有些嚴厲,道:“你不知,那如何采?”
李渡點頭,“我也不知。”
隻見黃奇微微一愣,眉頭一抖,道:“這可怪了!”
李渡恰是煩亂之際,身邊平一山忽地喝道一聲,李渡便是一驚,隻見火線一道黑影,似有人站在那邊,頓時心中一緊,莫非是息梧派中人?
李渡微微一愣,心道待會采藥說不定便要與息梧派的人產生牴觸,有這兩人幫手也不錯,沉吟一會,便道:“如許也好。”
卻見那人一動不動,連話也不說一句。三人相顧一眼,俱是有所猜想,便見平一山將腰間大刀取下,也不拔鞘,直接握在手中。身邊黃奇便道:“前麵但是息梧派的道友?”
隻見黃奇一揚眉頭道:“我兩兄弟刀口舔血過日子,向來是有恩報恩,有仇抱怨。你小子救我兩性命,本日便幫你把藥采了,權作是還了恩典,他日若再相見,便無甚恩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