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嬤嬤心想也是,點了頭,上前給莊懷菁倒了杯溫水,道:“娘娘說得也是,陛下到時候也該來了,不如先吃了飯,讓他再陪你出去。”

莊懷菁微愣,他不去主殿,跑來這裡做甚麼?

皇後此次該當冇前次氣得短長,起碼陛下看她的時候,眼中一向帶著笑意,與那晚懲戒宮女的時比擬,彷彿不是同一小我。

水珠滴落濺起一陣淡淡的波紋,碰到杯壁後,又漸漸消逝。莊懷菁愣了一會兒後,微微皺眉想了會,才道:“那我們還是先去後園子逛逛吧,淳安都冇如何出去過,又方纔吃飽,等陛下來了直接上菜就行,不消叫我。”

內殿中的地板潔淨,光滑的木搖籃擺在上邊,帷幔掛起,宮女守在月洞門外,安溫馨靜。

她當時候心急如焚,現在回看卻鬆口氣。莊丞相身子得養,珍奇藥材耗的用度都很多,莊夫人腿還摔傷了,也得讓人謹慎服侍著。

宮裡搬進一個鞦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嬌弱些的女子和孩子都能坐,也不曉得是為誰備的,現在正放在仁明宮的小花圃中。園中種著各色花,牡丹色豔,茉莉花香,裝點在假山石間。

疇前天子惹怒皇後,皇後神采還是安靜,彷彿甚麼都不放心上。

她對陛下恭敬,隻是性子冷了些,但也擔得起一國以後的擔子,便是最嚴苛的禮部老官員過來,也挑不出任何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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