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櫟卻不這麼想,他一向感覺本身是高貴的端木皇族,唯二的兩點血脈。如果端木桓死了,那他就是獨一!
“郡主?蘭琪何嘗不是之前的平陽郡主?有效嗎?現在都城裡,隻要越國公府的宗政采薇纔是我的良配。”
崔側妃當然想,做夢都想,看兒子如此果斷,也豁出去道:“好!櫟兒,母妃統統都聽你的!”
端木櫟越聽瞳孔越大,儘力禁止的臉上,看起來有點扭曲。可短促煽動的鼻翼,和越來越粗重的呼吸,都奉告崔側妃他有多麼衝動。
沉著下來以後,崔側妃畏縮了,安溫馨靜做個郡王,總比萬一失利,命都冇有的強。
“母妃曉得就好,不過,兒子是不會如她所願的。”
飛昆退下後,隻叮嚀暗堂的人持續盯著端木櫟就是,不消密查他們母子悄悄話。
“你說崔側妃進宮返來,就去了青竹院,剛進閣房不敷十息,又倉促去了蓮池。現在,端木櫟也往蓮池而去?”
“母妃!這是兒子獨一的機遇!如果母妃不幫兒子,那兒子今後也冇有你這個母妃!”
崔側妃也不是笨伯,很快反應過來,忍不住低罵道:“她這是想借刀殺人,到時候端木桓死了,她再為雲初淨報仇殺了你,豈不是為宗政晟掃平了停滯?”
崔側妃越想越惶恐不安,低聲道:“櫟兒,要不我們就算了?”
端木櫟看母妃欲言又止,忍不住催促,一向衝動的心至今沸騰不已。
至於雲初淨,她死不死對端木櫟來講無所謂。
“母妃,你彆擔憂,皇後孃娘隻是想借刀殺人。依兒子看,她的目標是除了端木桓和雲初淨。”
崔側妃睜大眼睛,低聲道:“櫟兒,皇後孃娘如何能夠同意?”
端木桓嘴角冷冷一笑:“無所謂,讓他們母子去折騰,傳本王的令,隻要看緊端木櫟,不讓他出去就是。”
端木櫟冷哼道:“琉仙郡主不過是個花架子罷了,溫重伯府早就式微。自從武安侯夫人身後,溫重伯府也招了皇上嫌棄。”
端木櫟在心中策畫,他隻想撤除端木桓,成為獨一有皇室血脈之人。到時候那些尊崇正統的保皇派,天然就會儘力支撐本身。
莫非真是轉運了,就連琉仙郡王也喜好櫟兒?崔側妃一時感受幸運來得有點俄然,她有點接受不住。
“母妃不消擔憂,你隻用進宮奉告皇後孃娘,隻要她先為我和宗政采薇賜婚,那她就能得償所願。”
“母妃,有甚麼事你快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