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儀聽到陸離再次提了起來,還覺得兒子因為畢業典禮的事而感到遺憾,不由轉頭看了丈夫一眼,“陸離,畢業典禮不是六月嗎?”
“媽,不消擔憂我,我很好。”陸離本身都冇有重視到,嘴角的笑容不由自主就悄悄上揚了起來,即便隔著一個承平洋,另有一個北美大陸,但他還是能夠感遭到來自母親的暖和,“這兩天紐約氣候還成,差未幾十度擺佈。倒是你,每次換季的時候,你手腕都疼,前次打電話的時候,爸就催你去拿藥了,你拿了嗎?”
“媽,你說的我口水都流出來了。我一會給外婆打電話,讓她本年夏季再做。”陸離笑嗬嗬地說道,讓電話另一端的宋令儀也不由莞爾,“媽,要不,你下個月帶著爸過來美國看我?”
“令儀,你問問陸離阿誰包裹,他收到了冇有?”電話裡傳來一其中氣實足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著,那名流有禮的聲音帶著一股書卷氣,一聽就曉得是陸離的父親,陸懷瑾,一名中學語文教員,辛辛苦苦教書育人了一輩子,可惜心臟病以後,精力就大不如前,至今都還冇有歸去黌舍,賦閒在家。
這讓陸離想起了方纔到達紐約的時候,第一次看到紐約大學的校園氣象,內心按捺不住的亢奮和衝動,每一個角落彷彿都充滿了朝氣,腳步輕巧地摸索著校園的每一寸地盤。很快,他就認識到,想要用雙腳來測量全部校園,幾近是不成能的。他本來覺得,接下來的四年時候,他將會漸漸地完成這項任務,但明顯他還是過分年青了。
俄然,陸離就有些想家了,精確來講,是有些想父母了。間隔上一次給家裡打電話,轉眼也疇昔了小半個月,遺產和戒指的事情他至今也冇有和家裡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