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你想去就去吧,彆給你姨娘惹費事。”柳文濤暗忖,或許女兒去了還能幫孫氏的忙兒。柳芸芸聽了頓時立正想要還禮,手抬到一半兒,又從速屈膝行了個福禮,嘴上說著:“請父親放心,包管不添亂。”
柳芸芸躺在床上,本來還籌算好好打算打算以後的事情,成果冇一會兒就睡著了,本來就是,這一天又是驚嚇又是打鬥的,不累纔怪,畢竟這具身材隻要十三歲。
柳芸芸眼神果斷的看著柳文濤,柳文濤被她看得冇轍,這個女兒自小兒脾氣就怪,他是拿她一點兒體例也冇有。
向大夫一看,趕快卸下身上揹著的藥箱,讓良辰用藥水泡煮過的紗布捂住柳振瀚後腰處冒血的傷口。
向大夫措置好傷口,竹書也端來了藥,柳芸芸親身上前接過竹書手裡的藥碗,斜坐在柳振瀚中間,拿著勺子一口一口的喂柳振瀚吃藥。柳婷婷看不過眼兒了,搶過柳芸芸手中的藥碗來,遞給柳振瀚,看著瞪大著紅腫眼睛的柳芸芸說道:“你這一口一口的,想苦死二哥啊?”柳振瀚笑了笑,一口喝下苦藥。柳芸芸撅著嘴瞅了眼柳婷婷,看著柳振瀚喝完藥,緩慢的塞了顆蜜餞進了柳振瀚的嘴巴。
“東安啊,說實話吧,你昨兒個對孫姨娘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東安下認識地樸重了脖子,還是不語。柳芸芸嗬嗬笑了一會兒,持續說道:“是不是內心想,隻要你不說,我們就拿你前麵的人冇體例?你太天真了。”
柳文濤被她的怪模樣逗得一樂,點了點頭,回身叮囑孫姨娘,照顧好柳芸芸,就帶著小廝去翰林院事情去了。柳文濤此人就是如許,不管家裡出甚麼事兒,都不會遲誤了本身的事情職責,呆板的緊。
柳芸芸低聲說道:“你小點聲,二哥還在診治呢。歡歡冇想到我會衝上去。唉……也怪我,隨機應變的才氣太差了。害的二哥受傷。”笑笑看著柳芸芸又流出了眼淚,頓時拿著帕子給柳芸芸擦拭,低低安慰道:“二少爺身子骨好著呢,我看今後二少爺必定是個有大出息的人。二蜜斯不消太擔憂,這也不能全怪你啊。要怪就怪歡歡太魯莽了。”
孫姨娘進屋給方慈請了安,又安排了下人去請向大夫過府給方慈診治,跟方慈交代了一下審判的事情,就從屋內出來,帶著柳芸芸一起去了關押賊人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