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振瀚頓住步子,臉上生硬了一瞬,很快規複如初,悄悄笑了笑,看著柳芸芸,伸手擰了擰她的麵龐兒,笑道:“我自有分寸,你這丫頭,還管起我的事兒來了?說說吧,婷婷的事兒,甚麼時候有個下落?”
午後的陽光,慵懶的暉映著滿樹的嫩芽兒。
一時之間,呂芳菲的父親,也就是太子殿下的嶽丈呂大人府中,門庭若市,來往遞貼宴請的,送禮的,湊趣乾係的,都紛繁上門來,呂夫人歡暢地不亦樂乎的幫著呂大人交際了起來。
唉……
“我曉得,姐姐,可我還是想……”
曹纖纖對她的態度很對勁,對著她點了點頭“我們到了庵裡,先穩著點兒,漸漸察看著,再來籌議著該如何去辦。”
不到一個時候的纏綿裡,太子殿下嘴裡就叫了五次含香的名字,抱著本身用力的聳動,緊閉著的眼睛,卻似是能夠通報一種思念,是的,思念,深深的思念……卻不是對本身的,而是對另一個女人的。
曹太保拿捏不清武大將軍的意義,也不敢讓人進宮捎話給武妃娘娘,隻得臨時啞忍了下來,送了曹纖纖和曹纖柔姐妹倆一起去了白雲庵,替太子妃呂芳菲齋戒祈福去了。
她搖了點頭,也說不清這太子到底是癡情呢,還算huā心呢?
“二哥,芳菲姐姐過得挺好,你真的用不著多擔憂。她也讓我跟你說,此生有緣無份,也不是好事兒,讓你彆再掛著她了。”
曹纖纖身子坐直了一些,神情也嚴厲了起來,聽著曹纖柔持續道:“雪蘭說,這幾天,阿誰孫家二房的孫月茹也在白雲庵,你也曉得吧?孫月茹想嫁給建安侯世子的事兒?雪蘭說,孫月茹嫁給建安侯世子,幾近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讓我們找機遇,多跟她靠近靠近,今後,也好……等我們進了太子府,內裡也好有個幫襯和照顧。”
“姐姐……”曹纖柔叫了一聲兒曹纖纖,見她看過來,似是又想起甚麼,從速行動快速的掀起車簾兒,看了看馬車外的環境,複又放下,湊得離曹纖纖更近一些的位置,小聲兒的道:“今兒個夙起,父親屋裡的雪蘭找了我,悄悄的遞了個動靜給我,她說,來找我是因為我的院子比較偏,找你的話,輕易被人瞥見。”
柳芸芸笑著躲閃著柳振瀚的魔爪“大姐……哎呦,你不曉得,大姐在刑部,過得好舒坦了,現在案子查到甚麼境地,我也不是很清楚,二殿下說了,趙世子自有分寸,讓我們先避一避,省的讓人家說,趙世子籌辦秉公舞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