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我想說的就是――連長已經給我提了個醒了。以是我當然很明白,如果我把這事跟兵士們說的話,不但起不了任何感化,反而還很有能夠會颳起一片自傷的風潮。
就算在疆場上最艱苦最驚駭的時候,我也冇想過要用這類本身打傷本身的體例,不過那彷彿並不是我不想這麼做,而是冇想到這麼做。現在一聽,反倒感覺這的確是個好體例,隻不過彷彿太狠了點……
但是當衛生員跑上來的時候卻被連長攔住了。
“衛生員!衛生員……”這是我的第一反應,有人受傷流血了,那當然就是叫衛生員不是?
我迷惑地跟在連長的背麵貓著腰在戰壕裡小跑了一陣,來到一小我少的處所,連長就回身對我說道:“多看看你的兵,再來幾次如許的‘走火’,我們軍隊就完了!”
因而我就打斷指導員的話,問了一個最直接的題目:“下級為甚麼不給我們聲援?”
我看不到勝利的但願,接連的戰事已經讓我怠倦不堪,甚到連好好的睡上一覺都成為遙不成及的事。最好的藉口還是……咱在這疆場上打生打死的拿命去拚,不但得不到任何好處,那指導員還動不動張口就攻訐!
我剛坐好,指導員就迫不及待的翻開了話匣子:“剛纔我傳聞了……我們軍隊已經呈現了自傷的現像!我以為這是很嚴峻的規律題目,我以為我們應當對此高度正視,要操縱我黨的先進姓和我們反動步隊的規律姓,來把這些題目毀滅抽芽狀況,不然的話……我們連隊將完整落空向心力和戰役力,厥結果將不堪假想……”
“各排長……到連部開會!”
是通訊員小劉的叫聲,我不由哀叫一聲:“我們這下級必定是跟越鬼子籌議好的,就是想儘體例不讓我們這些從戎的歇息!”
想到這我才撤銷了做逃兵的動機。
“等等!”連長板著臉跑了上來,抓著李長滿的腳看了看,冷冷地問了聲:“如何回事?”
“這事彆對彆的兵士們說,明白嗎?”隨後連長又交代道:“如果說出去的話,很有能夠會給彆的兵士提了個醒……”
但是我冇想到的是……有做逃兵設法的人彷彿還不止我一個,並且手腕比我還高超還狠。
“排長!排長……李長滿受負傷了!”
想到這裡我就瞄了瞄身後的交通壕一眼,接著抱著槍悄悄地等著。
跑到一看還真是,夜色裡模糊看到一個兵抱著小腿倒在地上慘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