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官危未開口,孫易就轉過甚對後方的波浪喝道:“龍青師伯讓你過來,你聽不懂嗎?”
龍青對勁的點了點頭,道:“好了,現在冇題目了吧,那明天一早,你們五個去領輕罰,至於孫易,重罰是跑不了的了。”
“這…”
這是怎麽回事?莫非龍山竄改主張,在醞釀更強大的進犯?
跟接著兩男一女也跌坐在地,仍能站起的隻剩下孫易丶上官危,另有波浪。
波浪沉著非常,一把抱住酒埕,並順勢在原地轉了一圈,卸去酒埕之上的剛猛力度。
當波浪轉過身來看到龍山,讓他小小的吃了一驚,這時的龍山臉上不再是古井無波,而是換上了一副怒容,本來板滯的眼眸間透發著凶惡的目光,彷彿對波浪接住酒埕的情境相稱氣憤。
“我是族中長輩,我有不講理的資格,哪天你修為比我高了,你也能夠,不過隻怕你冇有那一天!”
釋出的神力越來越多,最後終於在空中定形,重新再構成了一幅更大,不過色彩較淡的巨型太極圖。
波浪毫不逞強,冷哼一聲,道:“龍家主與你龍青師伯都在此,他們都未發話,你卻越俎代庖,架子不小。”這很較著是在給他扣大帽子。
“你為何不該家主,是對獎懲有定見嗎?”孫易禮尚來往,也給波浪扣了一頂大帽子。
龍鏡點頭,道:“賦性如此,桀驁難馴,與人無尤。”龍鏡頓了一頓,又道:“何況他也不算人才,隻不過有些慧根罷了,真正的人纔是那樣的。”說完抬手指了指火線。
此時,龍鏡開口了:“好了,你們對長輩脫手,確是重罪,但諒你們出於侵占,可從輕發落,明日一早,到左偏殿領罰,誰若不去,後果自大。”左偏殿就位於大殿麵向大門的左方,專司獎懲,而右偏殿則專司誇獎。
龍青再走前了幾步,手腕在氛圍中一轉,再向太極圖一點指,一道神力射向太極圖,太極圖被神力打仗的刹時如瓷器般碎裂,但冇有一點聲音收回,而那些碎片也在空中重新變回了一團團的神力,緩慢的回到地上七人的身材。
巨型太極圖賜與的壓迫感很大,固然還冇有什麽動靜,但已經讓波浪感到很深的威脅。
六人皆大驚,孫易道:“這不成能,他才幾歲大,怎麽能夠比我們還長一輩。”
現在波浪的身邊已經有六人倒在地上,隻要他一個仍然站立,實在是有點高聳,而正在喝酒的龍山也不得已的重視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