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用無辜的人吸引怪獸,隻顧本身逃命,真是殘暴!”盈月輕聲哀歎。
令狐鋒笑著打斷他,“這些都是我給你植入的虛幻影象,隻為鼓勵你為我所用,達成目標!”
六目口吐鮮血,力弱難支,“天木”也甩出幾丈以外。盈月倉猝扶起他,追兵已至,她咬牙拔出血玉刀,突入敵陣,敵眾我寡,僅幾個回合,盈月被薛亭一刀穿心……
六目對這些稱呼相稱陌生,他連連點頭,“我不是甚麼闕修,更不是你的故交,我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可惜您的奧妙修煉被家主發覺,如此邪術,殘害生靈,與魔道無異,按家法您被處以極刑。但是您服下‘越神丹’,已是不死之魂,家主擔憂你轉生反叛,隻得將你之魂囚於蠆盆,以‘引魂木’鎮之,萬劫不複。侄兒如此經心安排,恰是為了救您脫困!”
這兩男一女都非常陌生,居中之人年紀悄悄,目光冷峻,彷彿有一股穿透靈魂之力。六目一驚,本能護緊兩個盒子,“你,你是‘幽靈’殺手?”
她的手不住顫抖,六目能感遭到她心中的絕望。“你抖擻起來,我們的朋友不能白死,就是拚到最後一刻,也不能等閒放棄!”
他推開塔門,內裡是一座祠堂,供奉諸多牌位,香燭正明。他從懷中取出那塊玉牌,恰是儲存令狐淵靈魂之牌。
大招祭出,六目力竭,搖搖欲墜。盈月睜大雙眼,等著看到開天辟地的光輝時候,但是一股微弱氣流反彈返來,巨石紛飛,樹木齊齊折斷,兩人重重摔出幾丈以外。再看峭壁,巍然聳峙,無半點毀傷。
抬眼望去,山巒模糊,有一座古塔的燈光奕奕生輝。令狐淵向他描述過阿誰處所。六目順著青石曲徑前行,芭蕉樹下,花香陣陣,穿過玉輪門,他拾級而上,中轉那座古塔。再向下望時,山腳下那座偌大的天井,燈火閃動,卻沉寂無聲。
正在此時,靜夜裡傳來一聲嘲笑,三小我影一晃進入塔中。
月光清澈,氣候微涼,六目醒來時,正躺在一堆碎石當中。四周假山林立,水聲潺潺,清楚是一座天井。“天木”正在身側,六目從速拿在手中,謹慎前行。
“說的冠冕堂皇,振振有詞,你要救我不假,而你真正的目標是這盒子裡的‘越神丹’。這個不死之身呈現時我就瞭然你的企圖,因為蠆盆如果用外力突破,玉石俱焚,內裡萬物都將化為虛無,我之魂也難逃劫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