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捕快,劍氣淩厲,可謂妙手,說吧,有甚麼事求我?”
“早點返來用飯……”
馮淵的心跳加快,彷彿要破胸膛而出,正在這時,美人輕歎,隨即在他的臉上悄悄一吻,馮淵如遭電擊,痙攣般的快感傳遍滿身,在這一頃刻,他作出一個竄改運氣的嚴峻決定。
正在這時,那女子一聲嚶嚀,漸漸醒來,她瞥見馮淵坐得如此近,臉一紅,“讓官人擔憂了,我這是老弊端,不礙事。”
尹澗點頭,“非常奇特,她五臟六腑安康,隻是精元無端流失,激發體虛,如此怪病,聞所未聞。”
“要找到你確切費了很大工夫,可我還是做到了。”
兩人一起回家,美人已經籌辦好飯菜,見有客人來,特地燙一壺酒,熱忱接待。
尹澗吃了一驚,“甚麼時候不見的?”
胭脂河是一條支流,穿都城一角而過,上遊是一片繁華的煙花柳巷,因常常有女子在河邊洗漱而得名。河下流鄰近山腳,樹木蔥蘢,稀少有幾戶人家,馮淵的家就在這裡。
而雅間中孤獨一人,桌上甘旨好菜未動,隻豪飲了幾杯。馮淵挑簾而入,四平八穩坐在劈麵。那人未動,隻輕笑說道:“冇想到小小的捕快竟能追蹤到我的行跡,作為鷹犬,還是很稱職的。”
她想掙紮坐起,馮淵悄悄扶住她的肩,“請你,留下來……”他的聲音很生澀,神情拘束如懵懂少年。
師兄擺手,“無妨事,吃些補藥便可。”
入夜時分,城東的鴻運樓燈火光輝,這是一家都城馳名的酒樓,高三層,相稱氣度。在頂樓東側雅間,是觀景的好處所,憑欄一望,可俯瞰半壁都城美景。
師兄兩口兒欣喜萬分,查抄尹輕言身上並無傷痕,嫂嫂歡暢得喜極而泣。馮淵細心查抄那隻死鹿,頸部有較著的咬痕,而致命的傷口在腹部,被鈍物生生剖開,讓民氣驚。
“小小捕快還挺有情調,我喜好!”崇九說完,一飲而儘。馮淵也不逞強,自斟一杯喝完。如此推杯換盞,桌上幾壺很快飲乾。
月升之時,馮淵從城裡請來郎中,他放下帷幔,讓郎中懸絲診脈。那郎中一把年紀了,診完脈輕撚鬚髯靜思,好久開言:“官人,從脈象看,你渾家並無疾病,隻是她非常衰弱,老夫也查不出關鍵地點,先給她開一些大補的方劑吧!”
“師兄可探查清病因?”
“如何?”馮淵孔殷詰問。
馮淵不為所動,師兄無法點頭:“你如此癡迷,看來這個桃花劫在所不免了!”
馮淵見此人不但功力高強,聰明也出眾,心中佩服。他收刀入鞘,“本來想抓你去請功,可我現在竄改主張了,我們談一筆買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