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流光指’又是甚麼東西?”
屈折有些慌亂,目光遊走,暗中尋覓逃竄的線路。黑衣人猜到他的企圖,嘲笑道:“想走冇那麼輕易,你對我們很首要,抓住你才氣調換我們想要的東西。”
屈折自知難敵,不想再膠葛,返身要入林逃脫,黑衣人俄然發一指,以微弱之力迫他返回。
“整天讓我們當牛做馬,肆意差遣,死了都該死!”
“包抄他,彆讓他跑了!”闕修大喊道。黑衣人信心完整崩潰,飛速閃身入林,不見蹤跡。
擎天心中卻在考慮屈折的無形影劍,它與慕容禦劍術好似同宗,卻更加奇異,貳內心生神馳。父親送他到這裡是偶合?還是另有深意。
“他有言在先,我們輸了比賽,理應受罰!”
一會兒樂聲複興,那少女換一身烏黑的素衣,翩但是來,移蓮步萬福見禮,“小女子紅玉見過幾位公子!”
黑衣人聽了一頭霧水,覺得屈折要使甚麼絕招,倉猝撤身防備,屈折壓力銳減。
他說話時未見任何動靜,黑衣人驅指一彈,一聲脆響,似有一物被震飛,“你的影劍無形固然難防,可惜太散,分則力弱,在我眼裡如同孩童的玩具。”
擎天被香氣勾起饞蟲,輕聲感喟:“原想能吃頓美食,誰知隻喝一肚子鞠問風!”
屈折細心打量黑衣人,想從他的身形判定身份,很明顯敵手施以變身之法,幾個名字從腦海中閃過,但轉眼被否定。
黑衣人不知真假,心煩意亂,俄然回身一指,擎天向側翻滾,藏身的巨石被劈成兩半。
中午陽光亮媚,氛圍炎熱,闕修和擎天被綁在拴馬樁上,陽光暴曬,大汗淋漓,衣衫已經濕透。經常有路過之人停下腳步,低聲私語,都在猜想這兩個主子犯了甚麼事,在這裡懲戒示眾。
屈折暗自感喟:“如此冰清玉潔的美人,名字卻俗了,可惜啊!”
男人們的神采都解凍了,眼神跟隨翩翩的舞者,思路早飛到九霄雲外。擎天和闕修眼睛也直了,一臉不成思議。
此時場上屈折已難以抵擋。黑衣人並不想取他的性命,將指力調弱如鞭,聲響雖大,力不敷致命。屈折被其鋒芒傷到,也隻是衣服綻放。
“你另故意機惟這些?是不是曬傻了?”
闕修和擎天一身青衣小帽,縮在廳堂的角落,看著四位貴公子左摟右抱,你儂我儂,風月無邊。闕修嗤之以鼻:“還自誇‘都城四俊’?我看叫四條淫蟲最切貼。”
“如何辦?如許下去他遲早會被擒住?”擎天吃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