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折冷然迴應:“相互相互,你的‘一指開天’也隻得外相啊!”
黑衣人不知真假,心煩意亂,俄然回身一指,擎天向側翻滾,藏身的巨石被劈成兩半。
“你另故意機惟這些?是不是曬傻了?”
其他三位早被勾走了魂,垂涎三尺,狠不得頓時惡虎撲食,一親芳澤。這時,樂聲重起,少女一收水袖,風擺纖腰,輕旋長裙,如水中蓮花綻放。
李尋笑道:“殿下雅興,與愚侄不謀而合,如此風騷雅事,我可不相讓啊!”
擎天的思路卻完整跑偏了,“你說這小子他爹是不是更短長?那黑衣人聽到他爹的名號立即就逃了?”
黑衣人聽了一頭霧水,覺得屈折要使甚麼絕招,倉猝撤身防備,屈折壓力銳減。
黑衣人嘲笑:“就那些花花公子,抵不過我一根小拇指。”他說話時連連髮指,能力雖不大,但聲聲嘯叫,氣勢駭人,屈折左躲右閃,疲於奔命。
正辯論時,兩個仆人飛跑過來,為他們解開繩索,“二位,太陽曬得可舒坦?從速洗漱換衣,公子另有彆的犒賞。”
薛乃原倉猝出麵圓場:“既然大師互不相讓,老端方,每人出百金,賭一賭美人運如何?”
此時場上屈折已難以抵擋。黑衣人並不想取他的性命,將指力調弱如鞭,聲響雖大,力不敷致命。屈折被其鋒芒傷到,也隻是衣服綻放。
闕修和擎天一身青衣小帽,縮在廳堂的角落,看著四位貴公子左摟右抱,你儂我儂,風月無邊。闕修嗤之以鼻:“還自誇‘都城四俊’?我看叫四條淫蟲最切貼。”
擎天心中卻在考慮屈折的無形影劍,它與慕容禦劍術好似同宗,卻更加奇異,貳內心生神馳。父親送他到這裡是偶合?還是另有深意。
“我湖邊的火伴會很快趕過來,到時你想脫身都難。”屈折說這話實在很心虛。
“公子,要不使出西域密技,再加上‘暗影絕殺’,保準讓他一命歸西。”擎天將他曉得的神通絕學的名字胡改亂改,故弄玄虛唬人。
黑衣人一聽頓時慌亂,反手一指,闕修固然法力儘失,但“血琉璃”能力還餘些許,他中了一指,背上衣服撕成條狀,卻還是健步如飛,黑衣報酬之膽怯。
“那‘流光指’又是甚麼東西?”
說話時,內廳鼓樂聲起,輕紗漸漸翻開,一個少女甩流雲袖,妙曼退場,僅僅幾個媚眼飛過,諸多紅顏黯然失容。
擎天隻想看上麵的出色對決,有些不耐煩:“指若流光,無堅不摧,好似鋒利之劍,而‘一指開天’,如泰山壓頂,氣勢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