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個題目我也一向在考慮。”杜達道,“特彆是我們處於強勢,對待異文明的態度。”
“真的是本我?”杜達有些欣喜,“就是那種既有豪情,又超然物外的牛掰感這就是本我?”
是本身過於偏執了麼?
“實際上並冇有,但是誰若能精通第一型到第七型,他必然是個瘋子。”尤烈笑道,“有些戰型處於完整對峙的思惟,你不成能既要它圓,又要它方。”
“那為甚麼不剿除他們?”杜達隨口問道。
杜達一愣,道:“我比來正為這事憂?。老是感覺兩麵都有事理……”杜達講起了關於腦波器的事,尤烈隻是悄悄聽著,並冇有說話。杜達一口氣將本身的設法和鄭然的話都原本來本複述了一遍,道:“如果能讓我認清本心,做出果斷的決定,不管甚麼成果,都比我現在這類受儘折磨的狀況要好。”
“因為保護者保護的本來就是文明的多樣性,我們不會決計毀滅一種思潮,一種文明……包含我們內部的異變――毀滅者。”尤烈歎了口氣,“究竟上你這類設法就是標準的毀滅者邏輯――毀滅能夠毀滅的統統。”
他一向憤怒那些美意辦好事的人,以為他們貧乏遠見,思惟侷促,終究變成大禍。換個角度想想,本身何嘗不是如許的人?
尤烈在這兩天裡為本身找到了一套茶具,用傳統的中原茶道接待這位方纔任務返來的新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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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保護者的體味太少。”尤烈舉起茶盅喝了一口,緩緩道,“我們的本分是保護文明,但是當兩個文明產生碰撞的時候,我們該保護哪一方呢?”
戰型是哲學,真成心機。杜達點了點頭,心中道:難怪大師說另一種戰型而不說下一種,本來跟每小我的精力境地都有乾係。
尤烈頓了頓,見杜達很當真地聽著,又道:“而毀滅者會做出另一種挑選。他們永久會站在強勢的一方,讓強者恒強,弱者滅亡。在他們看來,前人改革了無數的行星環境,培攝生命,乃至直接開啟文明,目標是尋覓人類的最優退化方向。既然如此,保護者就應當遵守這個原則,讓強大的、不適合儲存的文明完整滅亡。他們更喜好單一的文明,直至宇宙的起點。”
是 由】.
尤烈並冇有說明這是傳統保護者的瞭解,在這些人看來在磨練中滅亡也算通過了磨練,因為滅亡本身就是歸宿……而不管是成為保護者衛士,還是出錯成為毀滅者,二者相加還不到滅亡總數的零頭。